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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與詩詞相關的刁難,最著名的恐怕就屬曹丕讓曹植“七步作詩,不成者行大法”了。
七步,放一般人身上,話都不一定能想利索呢。曹植卻可以作出“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樣的詩篇。
謝靈運說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獨佔八斗,那不是沒道理的。
揚州,觀音山。
迷樓,後院。
此處鳥鳴樹響,山氣襲人,倒也清幽。
但一大早就爬一座山,還是一件苦事。
蘇清歡的身體底子不錯,爬了一路,身體倒是不累,只是心理上對爬大半個時辰的山仍然有些牴觸,這才覺得有些疲憊。
柔奴和陸盈盈此時也是香汗細細,髮絲微亂。
等蘇清歡三人到了的時候,許多人已經在後院的石桌上品茗喝茶,搖扇取涼了。
蘇清歡放眼一望,好幾個都不是生面孔。
以前經常跟在陸邈身後的王凌,似乎又認了新的大哥,亦步亦趨地跟在一個紫衣公子身後。
見到蘇清歡進來,王凌立馬附在那紫衣公子耳邊耳語了幾句。
還有前日才見過的霍青璇,今日一身青裙,颯爽利落,在幾位白衣女子的簇擁下,宛如眾星捧月一般。
她看到蘇清歡到場,投來了意味深長的目光。
都是熟人,看來今天倒是不需要用化名了。
三人剛坐下,那紫衣公子就帶著王凌走上前來。
“柔大家、陸小姐、蘇公子。之前一直聽說這次的詩賽突然冒出了個無邪社,只有三人,卻連勝了兩輪。沒成想卻是你們三位,那有這成績倒是不奇怪了。”
他的嘴唇極為細薄,臉上的肉很少,眉毛高高挑起,看起來給人一種陰厲的感覺。
那紫衣公子剛走上來時,陸盈盈就用手抓緊了蘇清歡的衣袖,似乎有些躲閃和害怕。
蘇清歡察覺到陸盈盈的異樣,用手輕撫了一下陸盈盈的手。
這一幕落在那紫衣公子眼裡,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銳利無比,但旋即就恢復正常。
“倒是沒想到,蘇州通判的公子,韓翎韓公子不在蘇州參賽,卻跑來揚州湊熱鬧。”柔奴說道。
柔奴定是知道蘇清歡不認識眼前這人,這才特意將他的來歷、姓名說了出來,她便是這般體察入微的人。
“這幾年,蘇州的詩人才子又哪裡趕得上揚州啊?陸麟陸兄,蘇清歡蘇兄,都是出身揚州。韓某不怕輸,只怕不夠熱鬧,比鬥不夠精彩,這才來揚州湊個熱鬧。希望蘇兄待會可千萬別讓我失望。”那韓翎向蘇清歡挑眉道。
“陸小姐,韓某改日當去府上拜會。”韓翎冷冷地看了陸盈盈一眼。
他這句話一說完,蘇清歡就感覺陸盈盈握著自己臂膀的手更緊了。
蘇清歡感覺一股氣血直衝頭頂,這人讓盈盈緊張成這樣,定然是有什麼緣由。
但不管什麼原因,他如果敢動陸盈盈一根汗毛,蘇清歡絕對和他沒完。
管他什麼通判不通判的,真當清風寨幾百口子人是吃乾飯的。
蘇清歡牽住陸盈盈的手,說道:“走,盈盈,換個地方。有些東西眼不見心不煩。”
而陸盈盈被蘇清歡牽住手的一瞬間,這才平靜了許多。
“你說誰是東西?”王凌突然厲聲道。
“王兄你激動什麼,你們是東西嗎?你們又不是東西,在下這話說的不是你們。”
“你”王凌怒聲道。
“欸,王兄,何必與蘇兄在這兒作口舌之爭,再讓人看了笑話去,有些事兒可不是靠說的。”韓翎留下了一個笑容便走了。
“盈盈,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