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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子剛說的這劉伶真可謂酒中達者。來!讓我們為劉伶再飲此杯。”崔和舉杯說道。
快哉亭的人紛紛舉杯。
“盈盈,我還是幫你把酒換成水吧。你之前沒喝過酒,不宜一次喝的太多。”蘇清歡說道。
“不要。既然這詩酒不分家,我也要多喝才行,說不定喝了酒以後,在作詩上我就能更進一步了。”陸盈盈嬌憨地說道。
呃……
這丫頭思路果然不比常人。
而在幾杯酒下肚,眾人耳熱酒酣之際,崔和終於開始說到比試的事情:“諸位,今日既然是蘭臺的詩賽,自然要有比試。剛剛席間說了不少酒的掌故,今日的比試便以酒為題。”
果然。
酒在詩中算最普遍的題材之一,寫酒的詩詞不說幾十萬,十萬八萬肯定是有的。
當然這些吟酒的詩詞中,最為傑出的恐怕仍然要數李白的《將進酒》。即使經過千年,那豪邁灑脫的意氣,僅僅是透過那些詩句,就能讓人真切地感受到。
但蘇清歡今日不可能在此地吟詠李白的《將進酒》,這樣的集會上寫這樣胸襟的詩,實在太過彆扭。
“但光是以酒為題,未免太過寬泛,所以還需加上一些限制。”崔和繼續說道。
蘭臺的比試果然不會那麼簡單,如果光是以酒為題,恐怕不少人手裡都有現成的詩作。
“卻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個限制法?”一旁的高曉晴詢問道。
“很簡單。這裡有四個紙條,上面標了一二三四,四家詩社分別上前抓鬮,根據抓鬮結果確定寫詩詞的順序。”崔和回應道。
“第一家出場的詩社,主題無特別的限制,只要寫的詩詞與酒相關即可。而後面出場的詩社,寫的主題則由上一家詩社加以限制。”
聽完規則,眾人明顯發現這是一個不公平的規則,第一家詩社是最佔便宜的,而後面出場的詩社寫的主題則會被上一家加以限制。
雖然不公平,但大家抽到第一個出場的機率都是一樣的,所以並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來吧,諸位。”崔和將四個紙條在桌案上一字排開。
“誰去抓鬮?”柔奴問道。
“我去,我去。”蘇清歡自告奮勇道,以前他是個非酋,來了這邊也該時來運轉了吧!
而且抓鬮涉及到機率學,要說場中誰最懂機率,那必然是他了。
他不去抓鬮誰去抓鬮。
“不許手黑。”陸盈盈吩咐道。
蘇清歡給了他們一個自信的眼神,便走到桌案前。
四家詩社的人站在四張紙條面前,都在猶豫選擇哪個紙條。
集英社的張少華最先拿起身前的一張,開啟一看,上面寫的赫然是二。
張少華搖了搖頭,走了回去。
現在張少華率先為其他幾人排除了一個錯誤答案,現在他們抓到一號的機率從四分之一變成了三分之一。
蘇清歡嘴角不禁勾起,這就是機率。
而蘇清歡接著拿起一張紙條,但他卻不著急開啟。
接下來桃花社的高曉晴拿起了另一張紙條,她拿到後就立馬開啟了紙條。蘇清歡趕緊望去,只見上面赫然寫著三。
高曉晴搖了搖頭,也走了回去。
就在雅韻社的人準備拿起桌子上的最後一張紙條時,卻聽蘇清歡開口道:“兄臺,可否在下拿那張紙條,你拿我手裡這張,我的還沒開啟。”
那人抬頭向蘇清歡看去,只見蘇清歡嘴角勾起,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抓個鬮,笑這麼淫蕩幹嘛,搞的跟賭場大佬似的,雅韻社那人在心裡暗想道。
“換了,換了。”那人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