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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豔語氣妖媚,帶著些許慵懶。
“姜白羽。”
“誰?他沒死!”蕭豔瞬間清醒,語氣帶著一絲遲疑,但又帶著一絲驚喜。
“對!不過他把前事全都忘了,現在他叫蘇清歡。”
“蘇清歡?《瓊華榜》上包攬了前三甲的那個?”蕭豔有些難以置信。
“是啊,不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現在他的詩文大有壓倒大乾四子的架勢。”飛煙回憶著揚州發生的一切。
“忘了好。”蕭豔已經穿好衣裙,俏生生站在飛煙面前。
飛煙看著眼前的宮裝美人,心底不由暗歎,誰又能想到,眼前這個清麗非常,讓她也心生憐惜的姑娘,就是那位令人聞而生畏的妖后。
“看來我們又要重新認識一遍了,小羽,哦不,小歡。”
蕭豔望著遠方,臉上浮現出一絲喜悅和一絲哀愁。
蘭臺的詩賽比預想來的早了一些。
前兩日,蘇清歡他們就收到邀約,本月初六,在揚州快哉亭進行詩賽的第一次初賽。
“快哉亭?一個亭子才能放幾個人?這蘭臺的詩賽怎麼有點草臺班子的感覺。”馬車上,蘇清歡對著柔奴和陸盈盈二女吐槽道。
今天二女都作男裝打扮,穿著儒衫,帶著方巾。
儘管兩人儘量扮作男人,但怎麼看都是兩位姑娘。
柔奴自不必說,排在《絕色榜》前十的容顏,就是披個麻袋也美麗非常。一會兒還是得讓她把準備的紗帽戴上。
至於陸盈盈,蘇清歡看了一眼她儘管用了裹布,但仍然高高隆起的前胸。只能在心底裡說一句,有些兔子是註定不會被關在牢籠裡的,它們的身上閃耀著自由的光輝。
“不是所有參加初賽的詩社都在一起比試。你也不想想大乾上下得有多少詩社,都在不同的地方,怎麼可能都在一起比試呢。”陸盈盈白了蘇清歡一眼。
“盈盈說的沒錯,只有最終的頭十二名才會被邀請至京城參加比賽。今天到快哉亭的只有四家詩社,而且應該都是丙級詩社。”柔奴也補充道。
丙級詩社?才四家?
那豈不是我稍稍出手,就到了這個分段的極限?
見蘇清歡面露輕視之色,柔奴趕緊說道:“蘇兄切不可大意啊,他們之所以是丙級詩社,很可能只是因為這些詩社成立的晚,積分太少的緣故,他們的水平未必就差。而且歷屆詩賽在初賽就飲恨出局的詩壇好手比比皆是。”
“到時候你這壞蛋成了第一個在初賽就出局的《瓊華榜》榜首,那就好笑了。”陸盈盈也出言警醒道。
對於這二位社友的忠告,蘇清歡自然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她們可能知道他很強,但對於他強的程度還不是很有概念。
細數數站在自己身後的河嶽英靈,不好意思,不管來的是誰,他都贏定了。
:()若我穿越,倚紅偎翠,做個小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