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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盈盈對於陳阿嬌的故事半信半疑,一方面這個故事細節都很完整,看著不像編造的,但另一方面她根本沒聽過故事裡的這些人物。
蘇清歡則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當然是真的了,有詩為證!”
“還有詩,那你吟來聽聽。”
“更能消、幾番風雨,匆匆春又歸去。惜春長怕花開早,何況落紅無數。春且住,見說道、天涯芳草無歸路。怨春不語。算只有殷勤,畫簷蛛網,盡日惹飛絮。
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君莫舞,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閒愁最苦!休去倚危欄,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
蘇清歡剛唸完,就聽陸盈盈說道:“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玉環和飛燕又是誰?”
呃,倒是把這茬兒忘了。
這才剛講完一個人,便又來一個人,真是應了那句話:按下葫蘆浮起了瓢。
“盈盈,你可還記得我最初同你提及過的昭君嗎?就是那位被譽為四大美女之一的女子。”
陸盈盈點了點頭,“記得呀!”
“那麼這位玉環呢,她的全名叫做楊玉環,同樣位列於四大美女之中。所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其中落雁指代的便是王昭君,而羞花則說的正是這楊玉環。”隨著蘇清歡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陸盈盈臉上的疑慮之色愈發濃重起來。
“哼哼,本小姐算是瞧明白了,你編造出一個又一個故事,分明是想勾起本姑娘的好奇心嘛。起初柔姐姐告訴我說,你在小越樓教導那些姑娘們時用的就是這種手段,我還不相信呢。”
冤枉啊!蘇清歡心裡叫屈道,他這說的哪個故事不是真的。
但陸盈盈接著說道:“但明知道你是編的,我感覺就像真的一樣,尤其是配合這些故事的詩詞,真是太好了,我感覺對於上《瓊華榜》的詩我也有些信心了。壞人,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
聽到這話,蘇清歡不禁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不過就是單純地講了幾個故事而已,怎麼到了陸盈盈這裡,卻被她腦補成了煞費苦心地教她詩詞呢?
這小姑娘的想象力也未免太過豐富了吧!
然而,當蘇清歡看著陸盈盈那閃爍著期待與興奮光芒的眼眸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感動之情。或許正是因為她對詩歌的熱愛和執著,才會讓她如此容易沉浸在故事之中,並從中汲取靈感和力量。
此刻,陸邈手搖摺扇,哼著小曲,慢慢朝著陸盈盈的屋子走去。
這兩日他心情不錯,前幾天,他悄悄從陸府取出了四萬兩銀票,至今為止,府裡也沒動靜,看來這事兒就這樣過去,無人察覺。
而連著兩天他都去了小越樓,果然那個令人生厭的蘇清歡確實已經不再在小越樓擔任教書先生一職。
他既在小越樓面前彰顯了自己的財力,更重要的是成功擺脫了那個讓他心煩意亂之人,讓他不由心情大暢。
現在就是要施些手段,把柔奴弄到手。
當然,最好的結果自然還是既得到柔奴她的人,也得到她的心。
他這次來找陸盈盈就是想做最後一搏,倘若這一次柔奴依舊還不買他的賬,就休怪他辣手無情,光得到她的身子也不是不行。
想到柔奴婉轉承歡的樣子,他心裡就一陣火熱。
眼看著已經抵達陸盈盈的房門口,陸邈開口道:“表妹,你能否把柔大家再約出來一次。我想”
陸邈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開啟門走出來的蘇清歡。
當看到蘇清歡的一剎那,陸邈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瞬間僵硬住了。
“哎呦,這不陸兄嗎?”蘇清歡趕緊拱手道。
“你他媽屬狗皮膏藥的是不是?你在我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