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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先生縱橫詩壇數十載,您的品評自然最為公道。”陸邈奉承道。
“那老朽就直言不諱了。首先是陸盈……呃……”,高鶴看著不斷衝自己眨巴眼睛的陸盈盈,改口道:“陸……陸麟陸公子這一首。”
高鶴作為詩壇的名宿,又和陸家來往如此密切,想必他一定認識陸麟。
而他一大把年紀,還得配合陸盈盈演戲,也真是難為他了。
“這一首全詩未含花字,但用語靈動,寫景貼切,整首詩充滿靈氣,在本次的五首詩裡當為第二。”
聽到自己第二,陸盈盈頓時鬆了一口氣,但也高興不起來。
而蘇清歡拿起陸盈盈的詩作,誦讀了一遍,寫的不錯,這小姑娘確實不可小覷。
“而王凌王公子這一首五絕,說實話有些平庸了,在本次的五首詩裡當為第四。”
聽到自己第四,王凌臉上的笑容不僅沒少,反而更加濃郁了些。
他第四,自然意味著有人第五。
縱觀這裡的人,誰是第五已經不言而喻了。
一切正朝著他們計劃的那樣發展。
“至於陸邈陸公子這一首次韻,寫的要比王公子的原作好上不少。”
聽到這裡,陸邈臉上已經浮現出笑容,他隨即拱手說道:“高公謬讚。”
而高鶴接著說道:“可惜用語太過熟滑,寫的全無新意,在本次的五首詩裡當為第三。”
聽到高鶴的話,陸邈有些愕然,他是第三,那柔奴是第一?
也不是不行,想到柔奴寫的藏頭“陸邈柔奴”四字的詩拿下第一,他心裡的失望情緒一掃而空。
“先生教訓的是。柔大家果然蕙質蘭心,這麼難的藏頭詩還能”陸邈說道。
高鶴出言打斷道:“柔姑娘這一首,寫的倒還可以,但可惜並不滿足限制,所以老朽將其排在了第五。”
而聽到高鶴的品評,蘇清歡也好奇地望向柔奴寫在紙上的詩作,只見上面寫道:
“清坐每於明月夜,
歡娛多憶少年時。
柔條長葉垂依舊,
奴欲寄郎折一枝。”
看著詩前面赫然藏的四字“清歡柔奴”,蘇清歡難以置信地望向柔奴。
而柔奴一雙美目也在看著他,面紗擋住了她的臉,看不出此刻她的表情。
“妾身還是覺得蘇公子名字中的清歡兩個字要容易些,陸公子的名字實在太難了。”柔奴語氣謙然道。
此刻,陸邈的頭頂都快噴出火來。
他正要開口,突然想到,柔奴是第五,那豈不意味著蘇清歡是第一,這怎麼可能?
“至於蘇清歡蘇公子這一首,嘿,老夫看到後,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能道一聲佩服。請恕老夫詞窮,各位自己看吧!”高鶴難掩自己的激動之色。
而其他人早已迫不及待,看向蘇清歡的詩作,只見上面寫道:
“賞花歸去馬如飛酒力微醒時已暮”
總共只有寥寥十四個字,比要求的二十個字要少上不少。
雖然蘇清歡的字並不好看,但這時候誰還有時間去關心這個。
陸盈盈看了一會兒,不自覺開口讀道:
“賞花歸去馬如飛,
去馬如飛酒力微。
酒力微醒時已暮,
醒時已暮賞花歸。”
等將整首詩讀下來,陸盈盈瞬間眼前一亮,“妙,妙啊。”
“不可能,他這首詩一定不全符合限制。詩句中字的平仄一定不對。”陸邈開口道。
“老夫仔細看了這首詩的格律,並無出律之處,各位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再比對一番。”高鶴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