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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玉兒:「給他一根棒棒糖也不抵事。」
覃復道:「那就不要生氣了,這是他自作自受。」
於玉兒看他一眼,也不好和他說,其實她心裡更多的是心疼。到底是親孫兒,受罪還不是讓她擔心。只是她不能心軟,再心疼也不能心軟,秦渡這孩子就會順杆爬。
覃復陪著她去食堂,本以為於玉兒是去吃飯,卻見她在視窗打包了一些可以外帶的麵包牛奶。
覃復皺眉:「你要給他送吃的?」
於玉兒:「嗯,我還得和他談談。」
覃復想起上次在三樓包間,於玉兒那番語重心長的話,沒忍住問:「秦渡的家長這麼忙?」
於玉兒不解。
覃復:「你和秦渡差不多大,不過是輩分比他高點,正常情況下你們就是同齡人。他的家長沒空,需要你這個同齡人來幫他們帶孩子?」
於玉兒先是一愣,接著沒忍住笑了下,打量他微帶不滿的神色。
不知道什麼時候,覃復不再能像以前那樣坦然和她對視,有些不自在地撇開眼。
於玉兒淡然地說了一句:「不是,我本來就是他長輩,不僅是因為輩分。」
她從來就沒掩飾過。作為心理年齡已經兩百多歲的人,在某方面,她不可能真的放下身份去融入一群稚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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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剛推開門,就聽到裡面窸窸窣窣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
等於玉兒進去,就見秦渡欲蓋彌彰地擦了下嘴,伊帆還捂著嘴,吃的東西還沒嚥下去。只有賀子云表現得像那麼回事。
於玉兒只當沒發現,也沒聞到空氣中關東煮的味道,道:「我過來看看你。」
秦渡靠在病床上,一副虛弱的樣子:「看我幹什麼。」他看到於玉兒帶著東西,就知道於玉兒是心疼他的,頓時覺得有希望,只想裝得更可憐些。
於玉兒哪裡不知道他心思,把麵包、牛奶還有水果切放到桌上:「聽說你今天沒吃早餐,午餐也沒吃什麼,奶奶就……」
她頓了下,秦渡沒忍住接話:「心疼我了?」
於玉兒笑笑:「把嘴巴上的辣椒油擦一擦。」
她實在沒法裝看不見了。
秦渡:「……」
於玉兒點點自己帶來的東西:「一共二十一塊,算你二十,記得還我。」
秦渡:「……」
於玉兒:「奶奶給你算得明明白白,你不可能連早午餐都吃不起,要是再有下次……」
秦渡緊張地望著她。
於玉兒:「本來你去工廠計件,保底兩百一天,再這樣保底就沒了。」
她看向伊帆和賀子云:「還是你們也想去工廠打工玩玩?」
伊帆縮了縮脖子,賀子云摸了下鼻子,都慫了。
於玉兒滿意一笑,起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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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渡沒想到於玉兒真的狠得下心。但也是從這次暈倒,他看出了他奶奶的態度,說一不二。
雖然很不樂意,週末的秦渡還是被於玉兒領著去了玉兔的服裝加工工廠。
來接待於玉兒和秦渡的是一個早就打過招呼的主管。
主管領著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生過來:「他叫姜禮,手腳麻利得很,是廠裡的老員工了。」
於玉兒問他:「上過學嗎?看起來挺年輕了,多大了?在廠裡幹了幾年了?」
主管只覺這姑娘說話老成,但面上是不敢多吐槽,畢竟是上頭來的人,只回道:「上過學,就讀過初中,今年已經二十二了,一成年就進了廠。」
帶著於玉兒和秦渡去工位,主管總算又想起來:「這孩子是個啞巴,不過耳朵是好的,能聽見。」
他給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