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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繡球將機會帶給了差爺,卻不知這位差爺可會應了這一戰?”
司儀大聲的笑問。
同一時間。
一位光著膀子,身高至少一米九的高大漢子一步一步走上了擂臺。
此人,正是那位張堂主。
他的身上有不少刀疤,瞧起來猙獰可怖,更為他添了幾分兇戾之氣。
“差爺?”
司儀見遠處的陳徹沒有動靜,繼續道:“差爺可是自知不敵,不想折了顏面?這也不打緊,只要差爺承認,另外將繡球親自送還回來,咱們也不會打擾差爺當值了,大夥說是不是這個理?”
一幫看客哪裡知道這其中深意,只當湊熱鬧的一呼百應起來。
衙役在普通人眼中的確大小是個官兒。
但他們看熱鬧又沒犯什麼事兒,因此也不怕什麼。
直到那張堂主甕聲甕氣的開口,才讓這些看客品出了點味道出來。
“呵,這位差爺怕是有些怯了,無妨,就再去拿個繡球,免得耽誤了眾位兄弟的興頭。”
聯想到剛剛那繡球的異常,看客中有些腦子靈光的,連忙閉上了嘴,純當起了看客。
明著找官差麻煩,天地會自然是不敢的。
哪怕他們背後有黃家撐腰。
可變著花樣的抹一抹衙役的面兒,卻不難。
至於擔心官差的報復?
那是他們老大陳遠北考慮的事。
司儀很適時地嗤笑一聲,就準備再去喚人拿個繡球。
也就在這時。
手握繡球的陳徹慢慢走向了擂臺。
眾人見此,連忙為陳徹讓開了一條道。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陳徹站上了擂臺,抬頭與那張堂主對視。
臺下,一幫看客的眼裡,陳徹的身形比起張堂主,顯得太過瘦弱了些。
很多人都暗暗搖了搖頭,直呼這差爺還是太年輕,被這麼簡單的激將法一激就上當了。
還有些人,趁著這個當口,開始下注。
無一例外,都是押張堂主勝,只是又分幾招勝。
有人押兩招,更多的人押的是一招。
臺上。
張堂主也低頭打量著陳徹。
他接到的命令,就是來這兒守陳徹,同時藉著比武的由頭,出手教訓一下後者,找回昔日的面子。
他是入了品級的武者。
習得一門名為劈浪掌的武功,深受陳遠北的賞識。
“看來差爺是想與我們張堂主過幾招了。只是刀劍無眼,還請差爺卸了腰間長刀,與我們張堂主憑拳腳好好較量一番如何?”
司儀再次開口。
陳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解下腰間長刀,拋到擂臺一角。
咣噹。
“差爺是條漢子!那麼我宣佈,比試正式開始!”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司儀退下擂臺,此時臺上只剩下陳徹和張堂主對立而站。
“差爺請。”張堂主彎腰朝著陳徹抱了抱拳。
這意思其實就是在幹架之前客套一句,不是真的讓陳徹先出手的意思。
可陳徹不解,“不是說要在你手下扛住三個回合嗎?怎麼變成我先來了?”
“...”張堂主無言以對。
心裡也有些狐疑。
這麵皮白淨的小子,真的能一拳砸的嘴疤子躺在床上到現在還不能起來?
但老大的命令他必須得執行,乾脆就是一掌拍出。
這一掌看似隨意,存著試探的心思,但力道卻是絲毫不弱。
陳徹瞧不出這其中門道,但能感受到這一掌中蘊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