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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大哥?”陳徹有些發愣。
這才多久不見,詹誠咋變成這樣兒了?
砸壞了一張桌子的詹誠,腫著半張臉爬了起來,看著床榻上的陳徹真是又喜又痛。
那張臉完美詮釋了什麼叫痛並快樂著。
一時間也沒功夫細想陳徹‘大病初癒’怎麼還能擁有這般力量。
“陳兄弟!你終於醒了!”
詹誠再次撲到床榻邊,關切的神色毫不掩飾的打量著陳徹,“可還有哪裡感到不適?告訴詹大哥,詹大哥一定想辦法給你尋來最好的靈藥和補物!”
看著再次湊近的臉,陳徹忽然變得有些恍惚。
他想起了老院長。
想起了自己高燒四十度,整個人渾渾噩噩彷彿下一刻就要昇天時,老院長死死守在自己身邊好幾個夜晚的畫面。
“怎麼了陳兄弟?”詹誠看到陳徹有些恍惚,以為陳徹還有哪裡不舒服,伸出一隻佈滿老繭的大手,撫上陳徹的額頭,神情緊張。
詹誠的手掌很粗糙。
撫在陳徹額頭上並不舒服,但他沒有揮手拍掉。
因為這種感覺,真的好像老院長。
未經他人苦,是不能體會這種感覺對陳徹的珍貴。
直到詹誠急了,就要開口呼喊老郎中,陳徹才咧嘴笑道:“詹大哥,我沒事。”
他雖然還是不太能理解面前的人為什麼能對他做到這種地步,但他是個知道好歹的人。
“真的?”詹誠瞪大了眼睛。
陳徹索性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真的不能再真了。”
詹誠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倒是陳徹有些好奇詹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憔悴,而這裡又是哪裡?
聽到陳徹的問話,詹誠沉默了一會兒,只回答了後面的問題,“這裡是雲峰縣縣城的醫館,陳兄弟你剛剛醒來,還需要好好休養。”
“至於費用等等開銷,陳兄弟你不用擔心,我...衙門裡會有人負責,畢竟陳兄弟也是立了大功的。”
“對了,陳兄弟,等你痊癒,自可前去衙門領取你的衙役令牌和裝備,縣丞大人已經准許你進入衙門任職,不用擔心根腳的問題。”
詹誠一連說了很多。
包括他是怎麼帶著陳徹回到縣城,陳徹昏迷的三天裡又發生了什麼等等,就是絕口不提他這一副樣子是怎麼回事。
“好了,陳兄弟你先好好休養,待我處理了一些事情,再來看你!”
詹誠說完,扭頭便走。
只是當他轉身時,本就憔悴的面龐復又變得沉重起來。
這一剎那的表情轉換,並未能逃過陳徹如今的雙眸。
待門合上,坐在床榻上的陳徹微微蹙了蹙眉頭。
詹誠肯定有事瞞著他。
會是什麼呢?
從小就敏感的他,習慣去看他人的臉色。
如果不是老院長孜孜不倦的教導,估計會養成討好型的人格。
但也是因為這一點敏感,讓他放棄繼續打量這房間裡充滿古色,卻又四處透著些蒸汽時代痕跡的病房,從床榻上起身。
穿上一旁疊放整齊的,應該也是詹誠留下的褐色布衣,陳徹簡單的在一面質地還很粗糙的鏡子前整理了下一頭長髮,同時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身量偏瘦,麵皮白淨,眉眼清朗,如陽光大男孩一般。
即便留著一頭及背的長髮,也不顯得娘娘腔。
對此,陳徹自己還是滿意的。
有這底子,再過兩年就不比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差多少了。
當然,如果要是能成長為一個大肌霸,再配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