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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成功的規劃下,軍權被他牢牢掌握在了手裡,民政中最重要的“財權”和“人事權”則是被洪旭,鄭泰,盧若騰三人瓜分,分別代表著明鄭體系中三股不同派系的力量。
中軍下轄的四鎮正在加緊訓練,特別是“虎衛鎮”和“驍騎鎮”,這些兵馬將是鄭成功西征潮惠的主力。有了立足之地後,鄭成功就不可能再每次打仗都帶著全軍出擊了。
王秀奇統領的“右軍”和黃山統領的“左軍”在訓練的同時,分別負責北面和東面的防禦,多次攔截了清軍斥候的試探,表現出了強悍的戰鬥力。
鄭泰繼續主管海外貿易,為大軍賺取當前最重要的開銷來源,並開始謀劃在商業上為鄭成功拉攏葡萄牙人,制衡西班牙人,打壓荷蘭人,最終壟斷整個日國和南洋的海上貿易做準備。
而這位能力突出,但也貪腐嚴重的鄭氏親族,也將會在後續的改革中,成為明鄭貿易和金融體系的奠基人,只是能走到哪一步,就看其能不能看清楚局勢,改弦更張了。
洪旭主管民政中的屯田,道路和水利工程的建設,以及附屬於軍隊的武器工坊,還有農兵的訓練。其中“屯田”是今後軍隊最為重要的糧草來源,前途無限,權力也十分大,而農兵和武器工坊則是鄭軍戰無不勝,越打越強的重要保障。
不過,他的權利很大程度上受到盧若騰的制約,兩人在地方治理上只能透過密切合作來完成大部分事情,這確保了洪旭這樣具有軍隊背景的“總理官”難以形成不受控制的獨立政治小集團。
盧若騰所代表的明廷遺臣在明鄭體系中幾乎沒有根基,是制衡鄭氏親族和明鄭舊派軍政勢力的關鍵。在權力的執行和管理中,若是少了制衡,那離崩壞就不遠了。
而且,這兩人在漳南六縣倒也是配合密切,洪旭負責唱黑臉,心狠手辣,盧若騰負責唱紅臉,“憂國憂民”,兩人一唱一和,很快將那些地方豪強,鄉紳大族壓服,確保了稅賦和徭役的徵收得以足額。
當然了,明鄭短時間內畢竟是要爭取士紳支援的,雖然手中有刀,態度強勢,但許多事也必須要有限度,洪旭在處理和地方鄉紳們因為徵稅徵丁而產生的糾紛的時候,也得考慮影響。
而隨著時間來到永曆六年十二月初,李定國衡陽大勝,斬殺滿清宗室親王尼堪於陣中的訊息更是已經傳到了福建和北京等地,西南局勢更加棘手,原本在鄭成功的招撫問題上還有些搖擺的清廷風向頓時一轉,順治皇帝甚至親自召見了鄭芝龍。
鄭芝龍在感激涕零之餘,除了恬不知恥地表達了自己如出深淵的喜悅歡欣的同時,也連忙上表獻計,想要幫助清廷出謀劃策,招降鄭成功。
這個時候,張名振和陳六御兩部兵馬在補充完基本的兵甲物資後,也當即打著魯監國的名號北上,七八千大軍,十分輕鬆就拿下了防備空虛的舟山,浙江再度震動,原本要進入福建的正紅旗蒙古固山額真濟席哈隨即接到了陳泰率部留守杭州,不得妄動的調令。
而接到了順治“極力安撫鄭成功,不得使其趁亂生變”的指示後,陳泰只能暫時放棄施琅的建議,派出了早前已經抵達泉州的鄭芝龍表弟,前明廷戶部主事黃徵明前往漳州城,再度招降鄭成功。
“清廷終於急了!”鄭成功搖了搖頭,臉上戲謔一笑,然後把陳泰的招降信扔在了面前的桌上,扭頭看著剛剛趕來的洪旭又笑了起來。
這一次黃徵明終於見到了鄭成功,不過不是以清廷使者的身份,是以鄭成功表叔的身份來探親的。而鄭成功則是和對方抱怨起了清廷的背信棄義,讓他想要盡孝都不得,還勸對方絕對不要輕易相信清廷空口無憑的許諾,除非對方給了什麼憑據。
黃徵明能被鄭芝龍推薦而來,自然也不是什麼小白了,鄭成功話裡的意思他也聽明白了,兩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