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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才能把統治地方的成本降到最低。
“劉員外,您放心,郝尚久那廝就在三十里之外,本藩已經派人連夜去調他的人馬調回來了,明日一早就能到。身為大明的官兵,不想著保境安民,居然勒索百姓,簡直此有此理!”
鄭成功一臉義正言辭,似乎對這種行為十分痛恨,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要為民請命的青天大老爺姿態:
“不瞞劉員外,本藩在潮州安撫百姓,重建秩序的時候,便有人來告狀了。就是因為這個,本藩才提前兩日進軍惠州的。就算今日劉員外沒有代表長樂的父老鄉親來告這一狀,本藩也是要拿那郝尚久來問話的。”
“國姓爺一心為民,這是百姓之福,國家之福啊!”那個看起來已然有五十多歲計程車紳一臉恭敬地拱手抱拳道。
他其實心裡有點忐忑,雖然鄭成功是那麼說了,但沒拿出實際行動來之前,他還是不信的。可是現在的情況,除了鄭成功,也沒人可以為他主持公道了。
“國家到了這個地步,本藩別無所求,就是想為這天下的黎民百姓,為遠在西南的聖上做些事情罷了!劉員外乃是地方之柱樑,士紳讀書人之代表,整個長樂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便是稱一句‘德高望重’都不為過,應當和本藩是感同身受的。”鄭成功嘆了口氣,又一番感慨道。
“國姓爺謬讚了,小的也只是為鄉民盡些綿薄之力罷了。”
鄭成功聽罷,點了點頭,卻是忽然話鋒一轉,苦著臉看向了那個劉姓士紳道:
“能為鄉民盡些力便是極好的了,本藩一路行軍,沿途見到百姓因為戰亂流離失所,遍地餓殍,實在是於心不忍,所以想要在長樂城外設立賑濟的粥鋪,只是苦於軍中都是些粗鄙之人,只知道舞刀弄槍的,本藩又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劉員外可有賢才舉薦?”
“啊......”
看著面前這個原本還一臉笑眯眯,正準備謙遜一番,如今又一時還沒轉過彎來的劉員外,鄭成功又接著說道:
“劉員外放心,粥鋪的米糧和賑濟的災銀都由本藩從軍中調出,只是賑濟之事關乎重大,沒有得力的人來負責,本藩就算是在前線打仗,也難以安心啊!”
那劉員外能被士紳選出來,敢孤身前來面見鄭成功,自然也不是簡單之人,他聽得出來鄭成功是在拉攏他。但凡管事就有權力,而鄭成功此舉,就是在給他權力啊!
“藩主所言極是,賑災事關重大,確實需要一個可靠的人來負責才行。”劉員外並不打算直接攬下來,畢竟鄭成功能在惠州待多久都是問題,他可不想引火燒身。
“小的雖然只是有個虛名,但長樂人傑地靈,人人都有拳拳報國之心,小的一定為國姓爺將那賢才找出,就是可能需要一兩日的時間,此事畢竟事關重大,時間太短的話,小的實在擔心會有疏忽。”
鄭成功一聽,當即明白了對方的小心思,但他不管這個,只要對方把人推出來就行了,這是他們內部的矛盾,也是鄭成功分化這些原本抱成一團的鄉紳們的機會。
“好,那就有勞劉員外了,這都是為了朝廷,為了天下。”鄭成功臉上依舊保持著親和的微笑。
兩人正說著的時候,馮澄世忽然從外面急匆匆跑了進來,一看到有外人在,又放緩了腳步,以免自己顯得太過慌張了。
“藩主!”馮澄世來到鄭成功面前,拱手攏袖,弓腰抱拳道。
鄭成功看他那急匆匆的樣子,又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那個劉員外,而那劉員外見狀,原本是要拱手迴避的了,卻沒想到鄭成功居然笑了笑道:“劉員外又不是韃虜的奸細,只要不是軍中機密,都可以說。”
“國姓爺!”劉員外受寵若驚,一時竟不懂拒絕了。
“郝尚久所部前鋒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