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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三日,洪旭安排好了同安和高浦所的大小事宜之後,連祖宅都來不及回去看一眼,便先行一步,先乘船回到中左所,和鄭泰對好了賬目之後,才啟程前往漳州府城,周全斌則留在同安,繼續監督“石井-連河”防線的修築。
經過幾日的剿撫,漳南六縣都已經安定,同安和高浦所的清軍殘兵也悉數被殲滅,而得益於鄭家在福建的多年經營,這些地方計程車紳也紛紛出來支援鄭軍的行動,地方秩序得以迅速恢復。
洪旭一下船,便看到了馮澄世站在碼頭上笑眯眯地迎接他,心中不由得一陣欣喜。
作為隆武帝時期便已經封伯爵,鄭成功起兵第一年便追隨左右的大將,洪旭在明鄭軍事集團中的地位幾乎無人能及,更深得鄭成功的信任,屢屢作為理兵官留守中左所。
對別人,馮澄世或許只是習慣性的保持笑容,但是對於洪旭,他就真的是佩服至極了,而不僅僅是因為對方是鄭成功面前的紅人,要小心巴結。
兩人在一群士兵的拱衛下由漳州府城南門進城,城內如今進駐了上萬大軍,到處都是士兵,儼然成為了一座大軍營。
剛剛進城,洪旭和馮澄世便迎面撞上了帶著一隊親兵,正準備出城的黃廷。黃廷見到兩人,趕緊下馬,快步走過來朝著兩人拱了拱手,然後笑著打招呼道:
“伯爺,你可算來了,藩主每日可都念叨著你呢!”
洪旭只是點了點頭,客套地問道:“黃提督現在這個時候出城去,是藩主交代了什麼任務嗎?”
馮澄世聞言,也插嘴進來道:“城內的防務都交給了甘輝,黃提督的營地現在在東山舊大營那邊。”
“哈哈哈,藩主說漳州城乃是百年商都,還是要儘快恢復繁榮,不能把大軍全都塞進去,所以便調末將出城,坐鎮東山大營了。”
黃廷說罷,便立即和洪旭,馮澄世告別,翻身上馬,帶著親衛出城去了。
只是,他剛一走,洪旭的臉色就變了,還一臉鄙夷地冷哼了一聲:“連幾個降兵都管不住,藩主又怎會留你在身邊!”
作為軍中一手能數的人物,洪旭的喜惡自然不能隨便表現出來,圓滑處事,打理好和各方的關係,是他這個位置的人最基本的要求。
只不過,馮澄世和黃廷關係算不得密切,又是個知道分寸的人,他才會在對方面前說出聲來。他確實看不慣靠著阿諛奉承和背後小動作上位的黃廷。
馮澄世一聽,連忙打著哈哈道:“那也不能全怪黃提督,畢竟人心隔肚皮,好在最終沒有釀成大禍。”
馮澄世知道洪旭一直看不慣黃廷,但黃廷也不過是按著鄭成功的意思去辦事罷了。雖然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每次都還要背黑鍋,可沒點真本事,也絕對辦不好,更不要說每每都能全身而退了。
其實,有時候馮澄世也想不明白,洪旭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看不明白這裡面的蹊蹺?還是說對方只是藉此遷怒於黃廷罷了。
畢竟,不敢罵國姓爺,難道還不敢罵你黃廷嗎?
“好在百姓沒有受禍,否則依軍法,藩主非斬了他不可。”
“那是,藩主乃是忠厚愛民之人,眼中又從來揉不得沙子,又豈會容忍這等事情?黃提督已經被藩主罰過了,差點還要被杖責了呢!”見洪旭臉色依舊難看,馮澄世又接著說道:
“對了,伯爺此次回同安,有尋時間回祖宅去看看嗎?”
“此次藩主調令緊急,同安又是初定,到處人心惶惶,局勢不穩,我又豈能在這種時候只顧一己私利?”洪旭一面走著,一面說道,氣息倒是一點不亂。
他向來都是如此行事的,馮澄世也早就已經猜到了,不過是要藉機引開話題罷了。
要說,馮澄世佩服的,也正是治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