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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他們都已經沒有了氣息。
在這些屍體的中央,站著一個人影,背對著我,看不清面容,但從她婀娜多姿的身形和那襲熟悉的紅色長裙來看,應該就是姬紅裳無疑了。
只是,此時的她,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對勁……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紅色的長裙上沾滿了鮮血,手中握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長劍,劍尖斜指地面,鮮血順著劍刃滴落下來,在她的腳下匯聚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姬紅裳,你怎麼樣?」 我試探著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然而,姬紅裳卻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般,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姬紅裳,你說話啊!你到底怎麼了?」 我心急如焚,再次喊道,同時慢慢地朝她靠近。
「別過來!」
就在我距離姬紅裳還有不到十步遠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來,嘶啞著聲音對我吼道,語氣中充滿了戒備和敵意。
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停下腳步,緊張地看著她。
藉著微弱的光線,我終於看清了她的臉。
只是,這一眼,卻讓我如墜冰窟!
我頓時如遭雷擊,愣在原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姬紅裳的臉,原本應該白皙如玉,吹彈可破,此刻卻蒼白得嚇人,沒有一絲血色,彷彿一具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她的一雙美眸,原本清澈明亮,顧盼生輝,此刻卻佈滿了血絲,眼白中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猩紅色,眼神空洞而麻木,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不,應該說,像是在看一個仇人!
她的嘴角,原本應該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俏皮的笑容,此刻卻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像是哭,又像是笑,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
「姬紅裳,你……你到底怎麼了?」我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聲音顫抖地問道。
「呵呵……」姬紅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發出一聲冷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怎麼,看到我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很害怕嗎?」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姬紅裳說的沒錯,我現在確實很害怕,但我害怕的不是她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而是害怕她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我!
「你不用害怕,我現在還不會殺了你。」姬紅裳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語氣冰冷地說道,「因為,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一步步變成現在這樣的!」
話音剛落,姬紅裳突然高舉手中的長劍,劍尖直指蒼穹。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她口中發出,迴盪在整個山谷之中,久久不息。
我驚恐地發現,姬紅裳的身上,竟然開始冒出一縷縷黑色的魔氣,這些魔氣像是活物一般,在她身邊不斷地盤旋飛舞,發出陣陣陰森恐怖的嘶吼聲。
「姬紅裳,你冷靜點!你這是怎麼了?」我焦急地喊道,想要上前阻止她,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在外,無法靠近半步。
「冷靜?呵呵,你讓我怎麼冷靜?」姬紅裳的聲音變得尖銳刺耳,充滿了怨毒和恨意,「我為了你,背叛師門,背叛家族,甚至不惜與整個修仙界為敵,而你呢?你又是怎麼對我的?」
「你……」我被她的話問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為了那個賤人,竟然不惜對我出手,甚至想要殺了我!」姬紅裳的聲音越來越激動,身上的魔氣也越來越濃烈,「馬飛坤,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我沒有!」我大聲反駁道,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沒有?那你告訴我,那天晚上,在落霞谷,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