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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銳見丁錚神態古怪,走上前去,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可是,丁錚依然毫無反應,直到那西裝的布條一直燒到他的手指,他才如夢初醒般的,跳著腳甩掉了燃著的布條灰燼。
“你怎麼啦?”丁銳關切的問,“沒燙到手吧?”
“沒有,沒有!”丁錚略顯緊張的回答道。
此時,丁銳手上的布條早已熄滅,整個地洞裡一片漆黑。所以,丁銳並沒有看到丁錚此刻臉上那既驚詫又尷尬的表情。
丁銳從丁錚手上接過火柴,又點燃一根布條,繼續巡視著地洞,尋找可以引火照亮的物品。丁錚卻依然失神的站在屍體面前,喃喃的問丁銳說:“這個叫高守謙的人,留言裡應該說的不是我們兩個吧?今年離道光二十五年,正好是一百年!”還沒等丁銳回答,丁錚自顧自的繼續說道:“肯定不是說我們兩個,他說的是祖孫二人!我們兩個,怎麼可能是祖孫?難不成丁銳大哥,你是我的爺爺?哈哈哈哈!”
丁銳聽見丁錚的笑聲裡並沒有什麼笑意,而是充滿了尷尬。頓時,自己心裡也覺得尷尬起來,心想,“咱們可不就是祖孫二人嗎?只不過,你是祖,我是孫才對!”
丁銳並沒有回答丁錚的話,而是不停的調換著姿勢,盡力延長自己手上布條燃燒的時間,努力去尋找可以替代的燃料。接連燃盡了三根布條,丁銳終於在地洞的一個角上,發現了幾塊木頭的牌位。
那幾塊牌位又厚又大,都有兩尺來高,一寸來厚,一看就是很經燒的樣子。丁銳小心的舉著燃著的布條,湊到近前一看。一共有四塊牌位,上面分別寫著,南懷仁、湯若望、高德培、劉墨川的名字。
丁銳心想,南懷仁和湯若望自己是知道的。那都是清朝初期的西方傳教士,也是欽天監的當堂主事。這個叫高德培的,應該就是這具屍體高守謙家裡的長輩,甚至很有可能就是高守謙的父親。至於這個叫劉墨川的,大概就是高守謙的師傅了。
丁銳走上前去,在四個牌位面前跪了下來,鄭重的磕了三個頭,口中說道:“幾位前輩高人,江湖救急,莫怪莫怪!幾位既然早已魂歸天國,肯定不會為這些凡塵俗事掛心。今日小弟到此,借諸位靈牌一用,絕無不敬之意。若小弟得脫此大困,必將重塑諸位長生牌位!”祝禱完畢之後,丁銳站起身來,也不客氣,一把抱起這四塊牌位,回頭向丁錚所在的地方走去。
而此時丁錚也不再口中絮絮叨叨,似乎有了新發現。正一手拿著燃著的布條,跪趴在地上,翻看著一本線裝古書。
丁銳知道,那一定是高守謙留言當中,提到的奇門遁甲古書了。他雖然也對這本古書心癢難耐,想一睹為快。但是,還是拖著丁錚先用小刀把那四塊大大的牌位拆開,然後,引燃了一小堆篝火。這才和丁錚一起坐下,慢慢的翻看起那奇門遁甲的古書來。
這本書的第一頁就寫著:這片樹林是高守謙的師傅劉墨川當年種植的,佔地一共六十四畝。裡面按奇門遁甲的方式,排布種植了十三萬五千棵樹木。而且,是按照正反奇門相互套嵌的方式佈下的陣法。一般的人,走進這個樹林,很難再找到出去的路。因為,正奇門陣法當中的生門,被反奇門陣法當中的死門套住。而反奇門陣法當中的生門,又被正奇門陣法的死門套住。所以,除非進到這個地洞,不然就會被活活的困死在陣中。
看到這裡,丁錚感慨道:“難怪,咱倆怎麼都走不出去!大哥,你奇門學的那麼好,都算不出他的破陣之法。”
丁銳心下卻不以為然:“這清朝的老前輩,思路實在有點僵化。一百年後的現代人,哪裡會跟你去破什麼陣?只要裝置齊全,就是砍樹,也能砍一條路出去。”只不過,丁銳並沒有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翻過一頁他倆又看到,書上寫著,這個地洞裡面,有兩條地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