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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群號的便簽紙右下角，竟用淡彩筆畫了兩顆五角星。
好巧不巧，黎裡也剛好轉頭看到了，眼神怔了一下。
其實黎裡並未多想，只當是星星手巧。誰知蘇澄突然把紙條拿到黎裡面前，慢慢地將右下角的五角星撕下來，扔掉，只把剩下數字的那一片紙裝進了包裡，似乎在用眼神跟黎裡說：「看，我撕掉了。」
黎裡的心突然撲騰了一下，又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心想：你撕掉就撕掉，撕給我看做什麼。
然而這一早上，黎裡還是被這個奇奇怪怪的蘇澄幹擾得思緒亂飛，趕緊晃晃腦袋，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到課堂上，只當她是剛從美國回中國，行為總是有些奇怪特別的。
第4章 網路爆火
「媽，我回來了。」
「回來了啊！」
林茹的聲音有些頓挫，又有點嘶啞，邊說邊急急忙忙地往櫥櫃裡放點什麼瓶瓶罐罐的，越著急反而越弄出了響聲。
黎裡不用猜，從這聲音、氣味，就知道她又在喝酒了。好在她看見女兒回來了，就把酒瓶收了起來，沒打算繼續了，而是趕緊開始擇菜。
「今晚給你炒個豆角吃，怎麼樣啊？」
「嗯，謝謝媽媽。」
黎裡沒有多說什麼，禮貌性地感謝，習慣性地疏離，她換了鞋就進了房間。
黎裡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嘆了口氣。媽媽白天是人人敬重的小學老師，晚上卻是酗酒發瘋的祥林嫂。有多少次自己小小的身軀幫爛醉如泥的媽媽打掃亂七八糟的酒後現場，她都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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