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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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眼眸裡漾著洞悉淺笑,都說女人嬗變,說的卻是那些沒動情的女人;那動人情的,除非痛極,便是一意鑽進去不肯回頭了。卻也不去揭穿青娘,都是一樣的角色,只懶懶道:“要同我們一起走麼?”
青娘心裡頭暖暖的,謝紫蘇的不揭穿:“不了,我喜歡一個人。”說著,故意看了看對面馬車上靜默不語的蕭木白。
蕭木白的笛聲早已了斷,此刻正愣怔看著青娘,她的眉眼從女童到少女,每一刻都未曾離開過他視線,可是隔了這兩年,白的依舊白、紅的依舊紅,卻怎生得忽然這樣陌生?一顰一笑,再不是他能揣摩得透。
聽見青娘說話,知她話裡生分的涵義,那空洞的眸子便浮起一絲寒涼:“我送你一程,就走。”
青娘點了頭,才不理會他的失落:“也罷,一個人走也無聊。”
“哦呀~~那不如也送我父子一程,一家人團圓豈不是更加熱鬧?”只話音才落,岔路口卻忽然傳來一聲陰涼涼的熟悉嗓音,帶著一貫玩味的戲謔之調。
仿若平靜的湖面忽然落下一枚巨石,幾人神色將將一變。回過頭去,卻是一身黑衣白褲的傾城男子手執著素白絨扇,輕攬小兒端端立於樹下。也不知來了多久,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有晨曦涼風吹來,吹得他純黑長袍呼呼亂舞,灰濛光影下看著,那絕色冷顏竟如地獄修羅一般陰森凜然。
也是啊,玉面夜叉,一貫無章無法,辦事從來不講套路……她怎麼能那麼天真,以為提早半日便能逃過他視線?
自動忽略去眾人的詫異與驚慌,鍛凌鈺攬著哭哭啼啼的川兒走到青娘身邊。也不顧她瞬間僵硬的身體,寵溺攬住她微顫的肩,對著蕭木白勾唇笑:“你又撒謊了木白,不是說好明日午後走麼,如何又提前了一夜?差點兒就追不上我的小合歡了……想不到,蕭家多少年忠僕竟出了你這樣一個騙子。”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親們說“哧哧”用得多了,於是某貨今天碼字好生癢癢,每次腦袋裡浮現出兩個女人一身軟骨的模樣,忍不住就想打那些詞,然後又趕緊剁手:喂喂,捏你臉蛋→→
☆、娘子合歡
“你又撒謊了木白;不是說好明日午後走麼,如何又提前了一夜……”
這話是什麼意思?
玉面夜叉幽冥一般的冷冽氣息盤旋於周身,青娘臉色刷的白了,恨恨地咬著唇盯向蕭木白,想要看他如何說話。
哪能看不到女人眼中的質問,蕭木白沉了臉色;一慣清風淡漠的臉頰上浮起一抹隱痛:“谷主如何出爾反爾?如今木白是木白,玉面是玉面;你既不肯及時來救她,我帶她走亦是常理。”
“常理?呵呵;這詞兒真真可笑。我不及時救她;自有我的用意;你蕭家世僕身份,幾時有權利來替我決斷?……且不論這過去之事,只說半月前你用一臂斷去我鍛家與你蕭家的世交情義,我大方還了你自由,如今你卻用這卑劣的手段來騙我嬌妻,難道不是出爾反爾的下作之舉麼?”鍛凌鈺笑,一雙好看的鳳眸裡盡是冷咧,越發將青娘往懷裡箍緊。
看著他緊撫女人的修長手指,蕭木白垂下的手暗暗握了起來:“可你不夠愛她!你不肯迅速前來救她,為的不過是要讓玄柯將玄天引出,待他兄弟二人相殺相殘後,你再一箭雙鵰坐收漁利……卻絲毫不顧阿歡身體日日受著怎樣的苦,只為了你未報的仇,你根本不夠愛她……我從一開始便屢屢退讓,只因終究顧著你谷主的身份,終究以為你比我更用情,可你,卻總是讓她痛苦,我終於沒了耐心……”
“嘖嘖,好一張利嘴啊,不愧是善於迷惑人心的江湖第一風流公子~”鍛凌鈺笑容微滯,兀自鬆開青娘,一柄素白絨扇彈開來:“想要讓我從頭與你翻一筆賬麼?那就翻翻吧,正好讓我的小合歡仔細看一看你那虛偽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