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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玄恆懟人的樣子，在場之人無不怔住，根本沒有料到，擁有無敵實力的玄恆，竟然如潑婦罵街般，把那群老者懟得嘴都張不了。
就連葉天塵，也是微微愣住，隨即無奈一笑。
玄恆在當年，不僅是老油條裡最滑頭的，而且，也是嘴最利索的，罵人的水平之逆天，他的同事，也就是葉天塵的其他手下，沒一個人罵得過。
他是最早跟在葉天塵身邊的，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不僅其實力強到無可挑剔，嘴上功夫也絲毫不遜色於實力。
但要說到和葉天塵一比？沒比較的必要，玄恆不敢罵葉天塵。
幾個老者愣愣地注視玄恆，和其他人一樣，想不到玄恆在罵人的方面，也如此恐怖。
換成其他人，半點不順他們心意，都早被他們收拾了，可玄恆不僅他們罵不過，打也打不過。
純屬是有火氣沒地方撒。
“看著我幹嘛，不服？”
玄恆盯著老者們，眸中寒芒讓天地化作冰天雪地，凍得亭中的所有人打了個寒戰。
“不敢……”
幾個老者垂下頭，沒膽子去看玄恆。
見他們沒有再說話，玄恆冷淡地出聲道:“念在你們初犯，死罪可逃，活罪難免。”
聽到玄恆要懲罰他們，幾個老者抬頭看著他，緊張地咽口水。
“你們失去了此次追隨主上的機會，就此離開，我可當作未曾發生過此事。”
老者們聽了，慌了，連忙說道:“前輩，是我們幾個老東西糊塗，頂撞了您，我們這就離去，但我們的聖女……”
“你覺得呢？”玄恆冷冷盯著他們。
“就真的沒機會了嗎，前輩？”
見自家的聖女也要被趕走，老者們不甘心，又問道。
“留下來接著頂撞主上？你們幾個下人都這麼囂張了，你們的聖女，怕不是更比你們更甚萬倍？”
“前輩，你說我們可以，但是聖女大人是我們的底線，望您不要這樣。還有，您把姿態放得這麼高，就不怕摔下來摔得狼狽不堪嗎？”
自家的聖女也被提出來了，老者們也顧不上那麼多，語氣不快道。
“不服是吧？”
他冷如冰霜的聲音回應著老者們，老者們雖未回管，但是已經很好的詮釋了他們的意思。
本來就發生了矛盾，現在又罵到他們未來的主子身上了，而且還是被玄恆用武力強行鎮壓的。
能服氣就怪了。
“你們隨便出手，我，接著。”玄恆俯視著幾個老者。
這時，一個似是月下仙子的少女站了出來，走至老者們的前面，對著玄恆。
“聖女，快回去！”
看著自家聖女暴露了目標，他們立刻更加慌張了，用秘術對著她傳音。
先前儘管發生了矛盾，但比起現在，好歹沒被玄恆、葉天塵認出，哪個是他們的聖女，情況相對要好一些。
可是，少女沒有聽他們的話，徑直面對玄恆，紅唇微啟:“前輩，我們這就離開，他們也是氣急攻心，說了不該說的話，請您莫要放在心上。”
說完，她對著玄恆與葉天塵，恭敬地一拜。
“你們的聖女，可比你們識時務多了，虧你們還活了那麼久。”
注視著少女轉身往亭子外走，玄恆冷冷道。
又被罵了一句，老者們心裡的怒氣，又更多了一些，可自家的聖女都退讓至此了，他們不過是些下人，說好聽點也就隨從，哪裡有什麼資格再去挑釁。
再說了，最開始，也是他們先開口挑起的矛盾。
“我們，這就走。”
幾人跟在少女後面，面容陰冷地吐出幾個字，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