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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什麼。
只是，弗蘭克純情得要命，再加上他貴族家庭的教養，不允許他任性，於是他選擇了剋制，寧可一直保持暗戀。
他曾說：「除非班傑明自己主動來找我，否則我寧可把這份感情帶到棺材裡去！」
彼時，南思宸還想轉變他的想法來著，「弗蘭克，怎麼不去考慮談個正常的戀愛？」
弗蘭克對他的說法表示不屑，「勞倫斯，世界這麼大，可以容得下千萬種情感好不好！就算暗戀著一個同性，只要感情是純的，真的，未必就不正常、不高貴了。」
他還口氣揶揄地損南思宸，「難道像你那麼固執，那麼多年就只想著一個在海灘上偶遇的小女孩，就算正常的戀愛啦？」
南思宸被他堵得無話可說。
感情的事，的確無法言說，也無法勉強。
他也壓根沒想到，弗蘭克的這份無望的暗戀，還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此刻，南思宸特別想問清楚，班傑明身在紐城商圈的高層，看上去禁慾又自律，找弗蘭克是不是有其他什麼目的。
可弗蘭克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噓」了一聲，阻止他往下說，「就算班傑明找我不為談情，談其他事，也沒關係。只要我能幫得上他的忙，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南思宸放下咖啡杯，沉了聲問：「包括被他利用？」
弗蘭克聳聳肩，毫不在意，「若能被自己喜歡的人利用，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啊！」
說著，他轉了話鋒，矛頭指向南思宸，語氣促狹，「就像這次你和辛迪約會，明知道她對你沒意思，說不定就是為那隻愛馬仕包而來，你不也一樣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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