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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沒有問他是怎麼了。
今晚的飯桌上,夏正清問季扶生會不會喝酒,他竟然說不會,還說自己酒量不好。
夏竹就這樣看著他說胡話,沒有拆穿他。
可是,夏竹還是很好奇他和夏正清具體聊了什麼,能聊那麼久。舅舅夏正清不是善談的人,對晚輩的教訓和交代,只挑重點講,晚輩若是不聽教,他就會動用軍式教育。
很難得見到他和一個陌生小孩,聊那麼久。
夏竹抱著手機東倒西歪地躺在床上,指尖在手機螢幕上跳動,翻來翻去,她也不知道季扶生喜歡吃什麼,也懶得去問他,就點了烤羊肉和鍋茶,還有部分麵食小炒。
季扶生的食量很大,感覺他能一個人吃完一隻烤全羊。可是他又不胖,不肥不瘦的強壯身材,有時候真讓夏竹好奇他的胃液是不是比較好稀釋食物營養。
點完外賣,夏竹放下手機,閉上眼睛進行冥想,不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夏竹聽到交談的聲響,然後看到季扶生走到她的身邊,他赤裸著上身,身上還掛著水珠,俯下身子為她蓋上被子。髮梢末端掉落一滴水珠,砸在她的臉上,是冰涼的。
她翻了個身,嘀咕了一句什麼,又睡著了。
再然後,等她睜開眼睛時,周圍一片漆黑,濃郁的香薰沁入心脾,一陣舒適感油然而現。待到眼睛適應室內的昏暗光線,她才發現面前有一張熟悉的臉。
,!
季扶生睡得很熟,氣息輕柔平穩,臉上沒有任何緊繃的神情,他的手指頭像嬰兒一樣落在唇邊。他單獨蓋著一床被子,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夏竹藉著室內微弱的光亮,找到手機,此時正是凌晨四點。
她躡手躡腳起身,走到衛生間。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反覆檢視確認,發現臉上的妝容都被卸掉了,且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痕跡。
夏竹想了很久,依舊記得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卸妝就睡著了,並且肯定中途沒有醒來過。
難道是他?
他一個大男人也懂這些?
夏竹開啟水龍頭,貓著身子洗了一把臉。
從昨晚十點多睡到現在,和平時的睡眠時長差不多,估計是不會再睡著了。夏竹懊惱剩下的時間要做什麼才好,距離他們約定好去見季家長輩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
外面的天還是黑的,出去吹涼風也不是辦法。想了想,她從行李箱中拿出膝上型電腦,戴上耳機,找了一部電影觀看。
她躺在沙發上,頸部枕著扶手,電腦就放在大腿上,找了個最舒適的姿勢躺著。沙發確實沒有床榻舒服,硬邦邦的皮具傢俬,坐著還行,躺一晚上著實難受。
可她卻沒有心思沉浸在電影故事中,她一直在思考著兩人的關係、思考季扶生的為人,她判斷不出季扶生對她講過的話,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過去的他,就像是使用了蒙太奇手段,一切事物真假參半,讓人模糊了概念。
目前只能定下一個結論,他至少不是壞人。畢竟,舅舅已經替她把關了,可以證明他的為人不壞,沒有作奸犯科。
即使這場交易只有利益至上,夏竹為求安穩也不算吃虧,還能促成對方做好事。
思來想去,夏竹沒有理由不答應。再者,就權當是枯燥生活裡的一點改變方向,打破過去不肯踏出舒適圈的一種模式。
於她而言,不全是壞的。
:()孤島·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