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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甩衣袖,臉上滿是苦悶與懊惱。
李桓也是煩躁不已,叉著腰,帶著些埋怨道:“我就不明白了,多大點個事啊,當初你們幹嘛那麼激動?
我跟嶽翎情投意合,本就打算娶她,那晚不就是提前把事給辦了麼,雖說有些不合禮數,但我早就讓我爹孃準備婚書聘禮了,很快就會把她娶進門,你說你們至於麼?”
寧語真火哼道:“虧你還知道不合禮數!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那樣放浪不羈?她一個姑娘家,名節重逾性命,豈能任由你胡來?她生你的氣難道有錯?”
李桓仰天長嘆,皺著眉,滿心煩悶道:“我以為她願意的呀,你說她若是不願意,直接拒絕就好了呀,我還能強迫她不成?
我當然知道名節對她重要,可我又不是不負責任,我娶了她不就保住她的名節了麼?你說她至於生那麼大氣麼,難不成,是因為那晚我喝了點酒,太過激動,把她……弄得太疼了?”
“呸!你要不要點臉!這等話兒也說得出口!真是沒臉沒皮!”
寧語真啐了一口,臉頰酡紅,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羞怒交加的俏模樣,風情無限,叫他微微有些失神,直勾勾盯著她,怎麼也挪不開眼。
面對這麼個徒弟,寧語真全然失了心境,被他盯著看了兩眼,臉上紅霞更盛,惱怒之下,抬腳就朝他踢了過去。
“你還懂不懂一點禮數!像什麼樣子!管好你的賊眼!”
李桓腿上吃痛,哎喲一聲,連忙收斂心神,一邊揉著腿,一邊訕訕笑了笑。
寧語真極力摒除雜念,冷聲說道:“蜀山乃清修之地,哪容得你們胡來。
事已至此,往事不必再提,等壽宴結束,我們一起將翎翎找回來就是。我相信,她不會一直躲著不見你的。”
李桓點頭道:“是啊,你說她若是生我的氣,我任她打任她罵,她儘管拿我出氣就是,躲著不見我叫怎麼回事。”
蜀山眾人已走出很遠,寧語真不願與他多說,正欲離去之時,突然瞥見站在一旁看戲的花月楹。
花月楹笑意微露,與她眼神交匯之際,唇角的笑容漸漸又變得濃郁了幾分,開口道:“寧仙子,久違了。”
寧語真目光微寒,看了看她,又看向李桓,想到剛剛這二人並肩而立之態,隱隱覺察到了什麼,冷哼道:“看來這三年,你還真是沒閒著!”
說完便拂袖離去。
“哈!看來,你對你這師傅,不只是簡單的師徒之情哦。”花月楹走到李桓身旁,小聲笑道。
“別瞎說,一日為師,終身為母,我豈會有那等齷齪之念。”李桓望著寧語真的背影,目光復雜至極,幽聲嘆道,“尊師重道,人倫綱常,怎可悖逆,她……只能是我師傅。”
“桓兒!”
正暗自傷神之時,一個滿含驚喜的呼喚聲突然從遠處傳來。李桓回過神,舉目一看,只見一個錦衣華服的婦人正快步奔來,頓時喜上眉梢。
“娘!”
來人鬢髮斑白,已年過五旬,略顯老態,不過從殘存的風韻來看,年輕時顯然也是個一等一的大美人。她正是李桓的母親,花玉榕。
母子二人久別重逢,皆是激動不已,李桓飛奔上前,正要暢敘別情,誰知老孃當頭敲了他一個暴慄,叉腰怒罵。
“你個臭小子!一去三年不歸!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跟哪個狐狸精在外面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