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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木婉清。
李慶知道段正淳這一指只是要制住木婉清,因此並沒有阻止。他知道段譽吃過莽牯朱蛤,早就百毒不侵。
那袖箭雖然射中了段譽的胸口,但只是皮外傷,要不了對方的性命。
不過做戲做全套,他還是裝作要搶救段譽的樣子,立馬朝段譽撲去,同時怕段正淳對木婉清下手沒有分寸,還出聲提醒了一下。
“伯父手下留情!現在先救段兄弟要緊!”
段正淳果然只是用一陽指制住了木婉清後,就沒有再出手,而是趕了過來,用一陽指幫段譽止住了流出的鮮血。
木婉清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緊張焦急,頓時哭泣起來。
段正淳和刀白鳳心憂段譽的傷勢,顧不上木婉清。
只見刀白鳳看自己丈夫已經為兒子止住了流血,於是問道:“袖箭的解藥呢?”
“我......我不是有意的,就要在我懷裡,你們快些給段公子服下去。”
木婉清雖然糊塗,但也知道自己做錯事了,老實的說出瞭解藥。
李慶急忙從她的懷裡掏出了一瓶藥來,見木婉清點了點頭,趕緊把藥瓶遞給了刀白鳳。
刀白鳳接過,檢查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才取出藥丸,給段譽服下。
眼看段譽服下藥丸後,面色好轉。再為其檢查了一遍,發現不像是有性命之憂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刀白鳳冷著臉開始詢問起木婉清來。
“秦紅棉是你什麼人?”
刀白鳳當初和秦紅棉爭男人,自然對秦紅棉的武功有所瞭解,而木婉清的武功都是秦紅棉教的。
刀白鳳從剛才木婉清發射袖箭的手法上,早就猜出來木婉清的來歷。
木婉清知道自己師父叫做秦紅棉,那還是因為在蘇州的時候,認識李慶之後才知道的。
此時一聽此話,回答道:“她是我師父,她告訴我說,她和刀白鳳有不共戴天之仇,讓我遇到刀白鳳之後,需要立即出手。”
聽到這樣的話語,刀白鳳臉色氣的通紅,但卻沒有對木婉清出手,而是狠狠的看了自家丈夫一眼後,狠狠帶著段譽下去了。
此時的段正淳一臉的尷尬,當聽到木婉清的師父叫做秦紅棉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一切。
看著木婉清打量了半天,最後說道:“你師父還好嗎?”
眼看氣氛緩和,段正淳要和木婉清相認了,李慶覺得自己在場似乎有些不合適,於是出聲說道:“伯父!秦前輩好的很,你看婉清肯定不是有意的,是不是先把她的穴道解開。”
“對!應該先解開。”段正淳得到提醒,一邊回答著,一邊出手解了木婉清的穴道。
本來給木婉清解穴李慶也可以自己出手的,但這是人家父女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外人卻不好干預。
此時眼看他們父女兩個就要相認了,李慶想了想,還是決定迴避一下,省的段正淳尷尬。
“伯父!婉清!你們先談著,我去看一下段兄弟。”
李慶說完話後,轉身出了西暖閣。去看段譽只是他的藉口,畢竟那裡有刀白鳳在,自己現在過去也不合適。
於是他就在西暖閣外的院子裡,無聊的溜達了起來。
鎮南王府作為段正淳的府邸,規模不小。李慶不認識道路,因此也沒有走遠,估摸著段正淳應該和木婉清說完話了,於是就折轉了回來。
他才靠近西暖閣,忽然見木婉清哭著從裡面跑了出來。
“婉清,你怎麼啦?”
木婉清聽到他的喊聲,遠遠地站定,對李慶質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切?你為什麼不早和我說?”
李慶熟知劇情,自然早就知道一切,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