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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們之間應該是有些誤會,我可以解釋。”
他當然不可能討厭自己心心念唸了多年的姑娘。
相反的,江令舟倒是覺得霍凝玉有些厭惡他。
似乎從霍凝玉回京第一天,他們在街上相遇開始,她對他的態度就十分冷硬。
在江令舟的視角里,他是霍凝玉在上巳節親自選中的人,當然是認得他的。
所以霍凝玉厭惡他,一定是因為他當年被敵國奸細重傷,之後臥床養傷沒去她家提親。
這才導致了她負氣之下不遠千里嫁到蜀地。
這麼說來,他的確是虧欠了她。
……
霍凝玉看向江令舟的眸光多了一絲複雜。
“我很好奇,是什麼讓江世子對我的稱呼從‘陸夫人’變成了‘霍小姐’?”
這些話聽在江令舟耳朵裡,還是在賭氣。
江令舟再也憋不住,上前來低聲跟她道了句:“對不起,霍小姐。”
霍凝玉沉默著沒接話。
江令舟說:“我當年答應了你要去你們家提親的。”
“可是那天晚上我因為追查敵國細作受了重傷失去意識,之後臥床養傷,有一段時間沒給你寫信。”
“等痊癒,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霍凝玉愣在原地。
江令舟所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可組合在一起,卻讓她覺得無比陌生。
一直以來與她傳信的,怎麼會是江令舟這個她本該恨之入骨的人?
突如其來的巨大資訊量,衝擊得向來穩重的霍凝玉有些頭腦發矇。
但她還沒失去理智,一再地壓抑著情緒保持面上鎮定。
如果那天晚上佔了她身子的人,便是讓她情竇初開一心要嫁的“書生”,那她這些年一個人拖著病體和幼子在外顛沛流離所吃的苦算什麼?
何況,這個男人連自己那天晚上做過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霍凝玉不接受這樣的“和解”。
她深吸口氣,唇角扯出一抹微笑。
“江世子,我早已是有夫之婦,往後不必喚我‘霍小姐’,叫聲‘陸夫人’即可。”
江令舟沒說話,只是默默從腰間取下荷包開啟。
裡面有一個鏤空的盒子。
盒子裡備了兩塊花生酥糖。
他用帕子包著,取了一塊遞給霍凝玉。
“你來得那麼早,一定還沒用早飯,先吃塊糖墊墊,否則一會兒會頭暈的。”
自從聽喬九纓說行動大於空話後,江令舟暗中做了不少功課。
他知道霍凝玉血虛,也就是低血糖,每餐必須按時用飯。
所以提前備下的花生酥糖。
霍凝玉今早因為著急來江家,的確沒吃早飯,出門前只是簡單吃了兩塊點心。
這會兒倒是沒什麼飢餓感,也沒出現頭暈乏力的症狀。
她垂目望著遞到跟前的那塊糖,忽然想起出門前,兒子也給她準備了。
正當霍凝玉恍神間,那塊糖已經連同帕子被江令舟輕輕放到了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