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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漓看她激動的樣子,心裡浮現一笑,眯著眼睛,嘴唇貼在季常明的耳際,順帶吹了一口氣:“夫君是以什麼關係洞房呢。”
季常明的眉頭擰成一塊,這問題有點兒複雜,她斜眼看了江清漓一眼,發現對方問得很認真,就知道這事不簡單。
江清漓就是故意這麼問的。
“當然是和夫人的妻妻關係,我與夫人結為良緣,心中有夫人亦是喜歡的,自然想和夫人共白首頭,聽夫人的意思似乎不想和我共餘生,難道是嫌棄我是女人?”季常明吭哧說了一大段話。
只是這內容聽上去似乎有點兒對她不太友好。
但季常明有一句話說到她的心坎裡去,共白首是她這輩子都不敢妄想的事情,卻在季常明的嘴裡聽了不知多少回。
起初知道這人是女兒身時,她也曾惱過,想過把她的身份告知給當今皇帝,放自己自由。
可她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她想過季常明的苦衷和身不由己,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心會先一步淪陷。
雖然有時候她和季常明還是有點水火不容的味道,但季常明最後還是會對她妥協。
說實話這一點當江清漓很欣賞。
她和季常明都是那種孤傲不服輸的人,那人時常對自己低頭,這一點很難得。
就這樣一個人,她又怎麼不淪陷進去。
“妾身從未嫌棄夫君是女兒身,妾身時常在想,命運安排了我們見面,是不是要相互成就對方。”
江清漓說得認真,讓季常明好一陣感動,緊接著又是一句:“所以洞房之事,是不是要等……”
就是那後半句話,讓她有點走神。
“不等。”季常明語氣有些衝,“既然夫人心中有我,今日這洞房還是入了的好。”
季常明意圖說動江清漓,不惜上前一步犧牲自己的偉岸的形象。
她將頭埋在江清漓肩窩裡,甕聲甕氣地說了句:“之前是我不懂夫人,不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如今我後悔了,今日有此機會,說什麼也要把那事給補上。”
“說來我和夫人還是新婚燕爾呢。”
江清漓見她在大庭廣眾下亂來,臉都給氣黑了,她揪著季常明的耳朵,語氣嚴肅:“李統帥他們還在,你這樣子成何體統,讓他們怎麼去看你。”
“管他們做什麼,本王才是主子,他們看不下去,自然就不會再看了。”
江清漓聽著她的歪理邪說,撇了一下嘴。這方面她不是季常明的對手。
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回到了小院裡。
薇娘一見到季常明就兩眼放光,就這麼明目張膽地跑了過去,一把挽著季常明的手腕,露出擔憂地神色:“恩公,您回來啦?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江清漓偏頭,看著薇孃的動作,打心底不舒服,眉頭擰在一塊,怎麼看怎麼難受。
“額……姑……姑娘……鬆鬆手。”季常明的目光一直放在江清漓的身上,看對方快速變臉後。
她再也繃不住了,強硬地把自己的手腕從薇孃的懷裡,給扯了出來。
江清漓在一旁輕笑,等時間差不多了她才走過去,牽住季常明的手。
季常明面上一喜,來不及高興她便叫來榆池:“榆池,快去將紅燭抬上來,今兒是我和夫人的大喜之日。”
她紅彤彤的臉就跟喝醉了一般,季常明順勢倒在江清漓的肩上,和她膩歪調情。
這一次江清漓沒有阻止,餘光一直在看薇娘。
江清漓想不通大娘口中的薇娘:應該是知禮義廉恥,不會勾引有夫之婦才是。
可眼下的薇娘與之背道,和她心目中的構想完全不一樣。
輕浮,實在是太輕浮了,好似還熟練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