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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棠溪可不是來這裡和季常明敘舊的,她白了季常明一眼,將對方的爪子給拍開。
整理了一下衣領:“嚴肅點。”
季常明頓時就不笑了,板著臉看起來正經不少,她佯裝深沉,開口問道:“什麼風,把師父你老人家給吹來了?”
“自然你母后吹的東風。”木棠溪見她一點兒也不重視的樣子,瞪了她一眼,直接搬出寧清歡的名頭。
“原……原來是母后啊。”季常明光是聽到寧清歡的名諱,就渾身發怵,她扯著嘴角笑得過於牽強了,“不知母后讓師父您帶來了什麼話。”
剛才的譏諷頓也消失不見了。
“驪駿山的事情牽扯尚廣,皇后的意思不要插手。”
“母后的意思難不成是要犧牲掉這些無辜的百姓嗎?讓他們成為政治的犧牲品?”剛剛消散下去的怒火,頓時又湧了上來。
“看著那些百姓居無定所,和我受教的東西背道而馳時,就知道世態已經發生改變,如果及時制止,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季常明搬出夫子的那一套理論。
木棠溪反而不生氣,對她說的話也是頻頻點頭,看起來對季常明說的話表示贊同。
直到季常明說完最後一個字,她甚至還鼓起了掌:“不愧是師父的好徒兒,師父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母后和為師的看法一樣,想到你絕不會對我們妥協。”
“好呀。師父和母后居然不相信我。”季常明冷冷一笑。
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不是不信任。”木棠溪搖頭,臉上的表情凝重不少,“這事頗為嚴重,你母后她擔心你把持不住。”
這句話才讓季常明明白,驪駿山不只有假鈔這一樁案子,背後的勢力更是錯綜複雜,她母后應該是知道些什麼,卻又不方便透露。
“會威脅到那個的地位是嗎?”這個想法在季常明的腦子裡反覆出現,索性她也問了出來。
“不好說。”
不好說,那就是有可能。
冷靜下來的季常明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師父可知讓我來淮河是母后的意思,還是父皇……”
這也是她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木棠溪沒有回答她,而是裝作不知道的模樣。
“還請師父告訴母后,驪駿山本王去定了,至於她們背後玩弄的陰謀,本王沒有興趣參與。”
“你這孩子……”木棠溪撇了一下嘴,滿是無奈道,“你母后她是關心你,你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兒在此謝過母后掛念。”季常明朝著京城的方向行了一禮。
說完正事,木棠溪又想起剛才進來的場景,提起舊事來嘲笑季常明:“為師記得你功夫不差,怎麼讓人給綁了起來。”
季常明方才還紅潤的臉,頓時就黑了。
她師父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來看她笑話吧。
“師父若是沒事,可以先回去。”季常明做出趕人的姿態。
“為師才剛來,連杯熱茶都沒喝上,你就趕為師走,你這是大逆不道。”木棠溪當起了無賴,直接坐在凳子上賴這裡了。
看著木棠溪胡攪蠻纏,季常明的拳頭都捏緊了,要不是她技不如人,這會就要用拳頭趕走某位無賴。
心裡的腹誹也很有意思:你老不走,我怎麼教訓這兩個以下犯上的人。
“師父,你老去哪兒喝茶不是喝茶。”季常明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一張銀票放在木棠溪的手裡,“吶,這是徒兒孝敬師父的。”
木棠溪看著手裡的一張銀票,臉都快笑爛了,直接踹進袖口裡:“為師想起還有事情要去辦,就不陪你小子敘舊。”
榆池和雙兒就這麼看著我木棠溪離開,心裡想了一萬種把人留下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