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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我知道!此事正是區區在下所為,有何指教?”
群豪一陣騷動,皓首神龍齊振天霍然色變,白眉倒剔地沉聲說道:“老朽願詳聞閣下與飛雲堡何仇何怨?”
“何必曰仇怨?”青袍人一聲輕笑,淡淡說道:“順我者生,逆我者死,乃是本門鐵律。”
齊振天那微顯佝僂的身形,一陣劇顫,雙目冷電暴射,冷冷說道:“很妤!三堡情同手足誼似海深,老朽就趁此月明之夜,當著天下群豪向閣下討取一點公道。”
青袍人閉口不言,陰鷙雙目凝注齊振天片刻,突然仰首夜空,縱聲狂笑,聲似鬼哭狼嚎,刺耳已極:“有道是:捨命全交,義不能存。既然齊堡主有此心童,區區焉能不欣然從命?只是盛宴未終,區區忝為主人,未敢失禮,容待賽寶大會後,如何?”
皓首神龍齊振天自是不便過分勉強,略做沉吟,也就默然坐下。
青袍人挑眉傲笑,正待另有所說。
“無量壽佛!”武當無非道長突也站起身來,微微稽首,肅然說道;“施主創業未成之前,先滅飛雲堡,開派大典之時,又復以毒饗客,貧道愚昧,敢問施主用心何在?”
話聲雖極平和,敵意卻甚明顯,青袍人竟未將這武當大派的代表放在眼內,不加思索,談淡笑道:“道長若責覆滅飛雲堡之事,我適才已有說明,不擬再行重複。至於我何以邀宴天下群雄,以毒宴客;請柬上也寫得很詳盡,道長若是健忘,不妨取出請柬再看一遍。”
語氣傲慢,令人難以忍受,何況武當名門大派?但是,無非道長究竟修為不凡,涵養超人,不但神色絲毫不變,反而又微笑稽首:“誠是貧道愚昧,施主恕宥,不過……貧道斗膽,卻以為施主用意並不如請柬上所寫的那般單純。”
語驚四座,群雄震動,青袍人目射異采,霍然大笑:“道長法眼獨具,區區難以遁形。事實確如道長所言,只是……也請容待賽寶大會結束,再行奉告,如何?”
無非道長淡笑點頭,稽首坐下。
群雄此時雖然已被無非遭長的話兒引起重重狐疑,但也只有暫時忍住。
如此一來,每個人的心情都越形沉重了。
青袍人縱目四顧,揚聲笑道:“百毒宴上菜五道,諸位竟皆興趣索然,毫無胃口,其餘諸餚我也不必再送上來了。而經過幾次意外紛擾,各位似乎更顯鬱悶,且待我獻上一個輕鬆新鮮的節目,俾助酒興,並聊博諸位一笑……”
他雙目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令人難測的狠毒色採,回顧那深邃、陰森、黝黑的洞口內,沉聲輕喝:“抬上來。”
洞內應聲走出五個黑袍怪人,這五個黑袍怪人,由四個合力抬著一具十字狀的木架,十字狀的木架之上.成十字形捆綁著一個以白綢覆蓋著的物體,這物體由形相上看來,分明是個雙手雙足被捆縛,身材魁偉高大的人。
跟在最後的一個,雙手捧著一隻覆以紅綢的漆盤,直趨青袍人身側。
群豪看在眼內,正自面面相覷暗感詫異;四個黑袍怪人已自在洞口附近豎起了那具木架,分退兩旁垂手肅立。
青袍人目中狠毒的光芒閃爍地傲瞥架上人,獰笑連連地揚聲說道:“諸位,為免誤會指責,我就先行略做說明。此人系滿族顯要,威名赫赫,權重當朝;其妻漢人,嫁後悔恨,乃託區區代為將此人擒來此間,準備藉本門開派大典時機,當著天下群豪,大義誅除,以雪公仇私恨,在座均為先朝遺民,諒必都願共襄此舉,同聲稱快……”
公仇私恨,誰不切齒?群豪雖然心中頗感懷疑,卻無一人出聲發問,最後,還是九指追魂蒼寅朗聲說道:“老要飯的想知道此人是誰,閣下可否……”
話猶未完,青袍人已自陰笑點頭:“自無不可,此人便是神力威侯傅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