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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要知道什麼？&rdo;她美麗的眼望向桌面上的畫，一筆一畫，線條流暢，彷彿真有這麼個蝴蝶飾品放在她的面前。

&ldo;你能查出來的是吧？&rdo;蒼穆拿起茶壺倒茶，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如是問。

&ldo;給我三天時間……&rdo;

&ldo;不用，兩天就夠了……&rdo;他伸手取過茶杯，動作優雅，抬眼望向對面的人，笑，&ldo;我相信你！&rdo;

魅影也笑，伸手拿過桌面上的紙，第一次，看得如此認真：&ldo;你一直都相信我的，不是嗎？&rdo;

她的話讓他不置可否，這麼聰明美麗的女人，他怎麼能不動心？他為何不動心？

他低下頭去，望著面前小小的茶杯：&ldo;天道幫的事，你查得怎樣了？&rdo;他問得漫不經心，只像是隨口說說。

魅影望了他眼：&ldo;沒有任何動靜！&rdo;

&ldo;你就只管這個吧，天道幫的事，就交給青鶴吧……&rdo;沒有任何徵兆，他突然間說道。

第三十七章震驚

其實這本不是她的事，是她自己自願接的，但是……

她抬眼：&ldo;我可以當作……這是你的特別對待嗎？&rdo;

蒼穆的手頓在杯子邊，沒有開口，亦沒有抬眼望她，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ldo;做完這個之後，我能休假麼？&rdo;魅影似乎並不等他回答，或許早已深知沒有答案，她又問道。

&ldo;為什麼？&rdo;他淡淡問了句，她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提出過想要休假。

&ldo;只是累了……&rdo;她將紙摺疊好，放入包內，站起身，&ldo;沒事我先走了……&rdo;

蒼穆沒有回答她，只是晃著手裡的杯子，朝門外走去的人在拉開門的剎那，又頓住了腳步，並沒有回答，但聲音卻徐徐傳來：&ldo;你什麼時候……這麼關注她？連一枚胸針都不放過？&rdo;

&ldo;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rdo;他開口，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感情。只是這樣的毫無感情，對於她來說，實則寒心。

她微微笑了下，她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她只是一名下屬而已，什麼時候，有這種越矩的權力？

&ldo;對不起……&rdo;魅影輕聲道歉，隨手拉開門，頭也不回出去。

如果失去是苦，你還怕不怕付出，如果墮落是苦，你還要不要幸福，如果迷亂是苦，再開始還是結束……

芊芊在雪落這兒呆了三天，第三天，她要去布魯克林哥哥家，雪落這兒，只是順道來看看她而已。

&ldo;你什麼時候回學校去啊？&rdo;芊芊問她。

&ldo;還不知道，再看吧……&rdo;雪落陪著她坐在機場大廳，三天時間好快，眨眼就過，就如這些，沒有了他的日子。

&ldo;雪落……你……真的能忘了天哥嗎？&rdo;身邊，芊芊突然輕聲問著，話語裡帶著猶豫與彷徨。

雪落沒再說話，只是下意識得伸手去撫左胸口，卻又聽到身邊的芊芊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