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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斟這人很講原則,凡事都是說到做到。
次日清晨,天還未大亮,他就將睡如死豬的謝恆顏從床上拖了起來。
那時謝恆顏身上,還穿著前些天在神祠裡那件髒兮兮的青白衣衫。印斟非常頭疼地朝他望過一陣,最後從櫃中選過一件自己素日穿的常服,暫且讓他用來遮醜。
結果謝恆顏穿著那件衣裳太大,衣擺袖子兩處拖得老長,烏鴉般的沉黑色澤,在他身上簡直喪得愈發淋漓盡致。
不過印斟才懶得管謝恆顏漂不漂亮。他一心想把人往外了推,加上又怕家中其他人醒了徒生事端,於是一等謝恆顏洗漱完畢,就把這小野狗連拉帶拽一路拖出了大門,完全不給他半點反抗的餘地。
芒種往夏至期間的來楓小鎮,街上你來我往的行人商販,往往在天矇矇亮的時候最為集中。
因為在這段時間裡,日頭不算毒辣,趕集方便,生意也好做,忙上忙下也不至於累得滿頭大汗。
印斟拽著謝恆顏七彎八拐,沿途步伐如飛,穿過無數個衚衕巷口,最終停在一塊刻著「玉壺居」的巨大招牌面前,印斟說:「……這家酒館的老闆,是我師父年輕時候的熟人,近來應該是缺跑堂夥計的,你進去問他找樣活做。」
謝恆顏眉眼一抽,盯著門前一隻亂飛的綠頭蒼蠅有些出神。就這片刻空檔,印斟已跨過門檻走了進去,老遠便見酒館木椅裡陷著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男人,彼時天色尚早,幾乎沒什麼生意,他就坐在店門口懶洋洋地打著瞌睡,一副要醒不醒的模樣。
印斟過去便喊:「甘老闆早。」
人家甘老闆還沒清醒,被他這聲給喊得渾身一彈,硬是打了一個大呵欠,睜開眼睛,這才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咋了,這不是成老爺子家的大徒弟嗎?大清早的想不開,來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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