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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他不欲與這些普通的山越人糾纏,施展出了鶴沖天的身法,這鶴沖天的身法本就迅捷無比,身形一縱,便已經脫離了這些人的包圍,身形閃動,眨眼便抄到了花夫人的前頭。
“花夫人,你就算是想找相好的,也得和我說一聲吧,否則豈不是太沒有禮數了!”鐵鈞面帶微笑,攔住了花夫人的去路。
“你,你這個惡人……”
花夫人斷了左臂,因為奔跑之時太過緊張,並沒有捂住傷口,於是臂中的鮮血已經染滿了全身,她卻渾然不覺,只是用一種驚懼的目光看著鐵鈞,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中原人會如此的厲害,現在在她的眼裡,這個中原人已經與惡魔沒有什麼區別了。
這也怪不得她,她自小生長在越山之中,是山越人的公主,成年以後,因為天姿極高,不僅將族中故老相傳的氣功修煉到了二流的境界,還自一處遺蹟之中學會了養蟲的手段和這元魔鱗甲功的手段,在這一片越山之中,根本就是一個如魔神一般的人物,沒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族中之人都已經把她當神供了,久而久之,她也把自己當做神了。
想不到今天,卻是一頭撞到了鐵板之上。
“惡人嗎?你說的不錯,我就是惡人,那又如何,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否則,我就把這谷中所有的人都殺個精光,你明白嗎!?”鐵鈞用平淡的語氣道,只是平淡的語氣之中,卻透著一股子森冷的陰殺之氣。
花夫人只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似乎一下子降低了許多,不由的打了一股冷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截殺你們,我只是得到訊息,要截殺兩個中原人罷了,你是中原人,又是生面孔,我當然要問問清楚。”
“僅僅如此?”鐵鈞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問道,“僅僅是要你們截殺兩個中原人?”
“是的,就是兩個中原人。”花夫人斬釘截鐵的道,這個時候,她可不敢和鐵鈞耍什麼花花腸子了。
鐵鈞終於放下了心來,元勇這一次得到的情報實在是太重要了,所以阮文棟必欲除之而後快,但是卻因為意外的碰到了自己,兩人一起跑了,阮文棟必不會甘休,可是他又沒有什麼其他的法子來處理這件事情,畢竟時間太短了,給他的反應時間也不多,所以只能傳遞出這樣一個有些模糊的命令至各山越的部族,這些部族估計也是想趁這個機會出山來打些秋風,卻好死不死的讓鐵鈞碰上了,於是就有了山中的這一次衝突。
差不多明瞭了前因後果,鐵鈞也不欲在這裡多生事端,掃了一眼花夫人,再看看身後那些為他所懾,想要衝卻又不敢衝上來的山越人,他冷笑道,“花夫人,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攙和到山越人和中原的爭鬥中去,就憑你這點小手段,估計扛不了多久。”說動,展開身形,幾個起落之間,便出了山谷,那花夫人直直的站在那裡,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方才緩過勁兒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至極的情緒,將一眾手下遣散,後來也正如鐵鈞所言,並沒有參與到阮文棟的行動之中,整個部族才得已保全,這是後話不提。
卻說鐵鈞離開了山谷,為了避免麻煩,晝行夜宿,潛藏行跡,很快便離開了越州的地界,那越州阮文棟雖然多方派人追殺堵截,都是無果而終,甚至他們連元勇都沒有尋到,整個越州鬧騰了近半個月,方才安靜了下來。
對鐵鈞而言,越州之事只是一個插曲,很快他便將這一切放到了腦後。
一意朝著中州的地界趕去。
此時他渾然不知,自己自從到了景陽縣外之後,一切的行動,都落入了別人的視野,直到離開越州境內,方才脫離別人的監視。
“如何?”
在一間古樸的茅草屋內,掛著一面古拙的銅鏡,當鐵鈞的身形度過了怒龍江,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