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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安&ot;在字上,就像將筆遠擲過去而留下的點跡。在這段,精闢地概述了草書的三種要法:即(1)要緩前急後,狀如龍蛇,鉤連不斷,稜側起伏。(2)要篆隸相雜,融為一體,應勢而運。(3)不得急促匆匆作草書,應凝重而曲折。第五段,說明寫楷書先要引八分,章草等筆意進入楷書當中,然後才能發人意氣,如果直取通行的字型,就不能發人意氣。各種書體就其形式有不同的特點,它們的用筆意趣可以相互融合,貫通與促進,這稱之為&ot;書體互通說&ot;。第六段是作者說他年輕時學衛夫人的書法,自認為很不錯了,可是當他渡過長江北遊名山,見到李斯、曹喜的書法,又在許昌看到鍾繇、梁鵠的書法;在洛陽看到蔡邕的《石經》;在堂兄王洽那裡看到張昶的《華嶽碑》,這才明白學衛夫人書法是浪費時光,故改師向名碑學習。他告訴人們學習書法要博採眾長,要轉益多師,方能有所成就,僅學一家,最後只能是徒費年月,浪費光陰。
對於《題衛夫人(筆陣圖)後》不少人都認為是偽託、&ot;胡說&ot;,其主要論據是,王羲之見到名碑後認為,從師衛夫人學書是一種錯誤,是浪費時光,王羲之幼年學書於衛夫人,後來又向伯父王廙學習,那些名碑拓本自能見到,很正常,有何過錯?特別是&ot;千金勿傳&ot;絕非王羲之之言,實屬詆師之語。也有人提出&ot;可藏之,千金勿傳&ot;不像是王羲之的原後,等等,說法不一,但以此斷定全文為偽,尚須斟酌。至於王羲之在叔父處見到過名家碑拓,也是一種推測,以此論定這篇書論是偽作也難以服人。
仔細分析《題衛夫人(筆陣圖)後》會發現它的個別字句確是後人新增上去的,例如&ot;蔡邕《石經》三體書&ot;其中&ot;三體&ot;二字是妄加的,因為三體《石經》是《魏石經》。然而我們不能以此完全否定文中所說的事實。以往文化典籍傳播,全靠傳抄,在輾轉傳抄過程中,訛誤難免。有些人想從不同的版本中,糾正其誤,還其原貌。&ot;疑古派&ot;興起,根據各本訛誤,而疑為偽託。地下文物出土,又為&ot;國粹派&ot;提供了有力依據,陸續可證並非偽書。以&ot;可藏之,千金勿傳&ot;,不像王氏原話,不知何所本?以此而斷定全文為偽,更是空穴來風,荒腔走板了。古代高士之作,&ot;藏之深山,傳之其人&ot;並不鮮見。傳非其人,是作者最大遺憾!語雲:&ot;酒逢知己飲,詩向會人吟。&ot;與酒徒對飲,左手執杯,右手執著,衝鋒陷陣,捨死忘生,灌黃湯而已,與不知詩者談詩,不得共門而入。話不投機半句多,簡直是對牛彈琴。王氏之&ot;千金勿傳&ot;,極為鄭重,深恐傳非其人。歷史上的疑案,中外皆然,如《浮士德》、荷馬《伊利亞特》、《史記》中的個別篇章、嶽飛《滿江紅》等,證之王氏諸作,不足為奇。竊以為在學術上大膽懷疑是可以的,但必須有充足的依據,否則會造成混亂。
三、《筆勢論十二章》
《筆勢論十二章》原題為《筆陣圖十二章》、王羲之撰。載於唐代韋續《墨藪》。南宋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沒有標明作者,而是說&ot;不知何代所輯&ot;。《四庫全書》沒有指出此文是韋續所輯。孫過庭《書譜》雲&ot;代傳羲之《與子敬筆勢論十章》??。&ot;可能《筆陣圖十二章》在初唐已經流傳。《墨藪》原題為《筆陣圖十二章》說明此文與《筆陣圖》、《題後》有聯絡,有人分析《題後》有可能是從本文中摘錄匯集而成的。孫過庭認為&ot;右軍位重才高,調清詞雅&ot;,而《筆勢論十章》&ot;文鄙理疏,意乖言拙&ot;,所以他斷定此文絕非出於右軍之手。孫過庭所說的《筆勢十章》是否是我們今天所見的十二章已無從查考。《筆勢論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