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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馬路上出問題,江恆選擇把車開在一條靠近墳場的野路上。
就這麼沿著馬路開了快半個小時,哥們那真是全神貫注,精神高度集中結果連毛都沒看見。
“小哥,怎麼回事?”我問,江恆思索兩秒,沒回答我的問題,倒是把車停在路邊,開門下車。
同時拉開後排車門坐到我身邊:“孫老闆,估計是那群東西認生,還是您老熟人去開車吧。”
“我……”孫老闆一時語塞,也沒想到江恆說話這麼直接,求助似的看向我。
哥們能說什麼?我當然是第一時間向著我兄弟啦。
“孫老闆,他說的也有道理啊,你看再過一會兒就天亮了,真是不能再拖了。”
其實現在正是午夜十二點,陰氣最重的時間段。
正所謂,雨黑風高殺人夜,半夜三更捉鬼時。
此時不捉,更待何時!
孫老闆略微思考,認命般嘆了口氣,坐上駕駛位。我也跟著嘆了口氣,我跟江恆這一唱一和的,這老油條就算看出來了也沒辦法,畢竟命是他自己的,自己不解決我倆也沒辦法。
車子開了一圈又一圈,在黑夜中無聲的穿行,靜的駭人的車廂裡突然響起了輕輕的拍門聲。
,!
不過也就一瞬間的事,下一秒,拍門聲陡然增大,變成了“啪啪啪”的砸門。
我下意識往往窗外看去,這一眼,感覺的血都涼了。
漆黑如墨的夜裡,有一張蒼白的臉貼正在車窗上!是個女人,臉色蒼白如紙,眼窩深陷,浮著層死氣。
稍稍移動視線,才發現擋風玻璃,前後車窗外竟然有十幾只鬼貼著玻璃,正在用一雙雙鬼爪拍著車身。
森森冷意穿進四肢百骸,拍門的聲響振聾發聵。
孫老闆顫顫巍巍的說:“聽……聽到了嗎?”
“有一點聲音。”
江恆回答道,我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一點聲音?你管這叫有一點聲音?
還是說……這麼大的聲音只有我能聽見?
“你臉怎麼這麼白?看見什麼了?”
江恆貼近我,壓低聲音問。但這麼小的空間,就算聲音再小,能小到哪兒去?孫老闆嚇得一哆嗦,接著車子就被迫拐了下彎。
哥們好歹也是從小見鬼的人了,知道他們被隔絕在車外暫時沒有攻擊性後,冷靜下來。離我最近的那隻女鬼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什麼,我離車窗更近,分辨出她想說的是:危險。
哥們反覆看了好幾遍,確定她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不由得一頭霧水。
危險啥?難不成會發生車禍?
正這麼想著,車身突然加速,我一個躲閃不及,重重摔在座椅靠背上。
“靠。”江恆罵了句,他也摔的不輕:“你他媽是想同歸於盡嗎?”
我張嘴就想罵,話到嘴邊又生生梗在喉嚨,這是真的不能怪孫老闆。
因為在他右腿上,趴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哦不,準確來說,是小女鬼。
她渾身是血,粉紅色公主裙被染的通紅髮黑,頭髮一縷一縷的貼在臉頰,空氣中隱隱還能聞到腐臭味。
就哥們的見鬼經歷來說,很少能見到死的這麼慘烈的了。
她胸口處凹陷下去一塊,像是脊椎已經斷了,傷口不多,臉頰上是已經乾涸的汙血和腦脊液。身體呈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扭曲著,面板表層甚至可以看到從裡面刺出來的碎骨。
她緩緩轉過頭,咧開嘴露出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容。
:()這年頭,陰陽先生也不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