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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這件事後我們就又下了山,順便報警告訴警察情況,接下來的事就不是我們應該管的了。
看的出來江恆一直興致不高,回到家的時候天色漸晚,我們乾脆去吃了個飯,之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晚上江恆洗了個澡,我告訴他了很多現在的事,順便給他擦頭髮。
“你那一次,吃了所謂的解藥後就沒了,我還去蓬萊仙境救你來著。”
江恆乖巧的坐在面前,背對著我,我用毛巾在他頭上胡亂揉著。
要不說現在的江恆就跟個順毛小狗似的,也不對……我剛接觸他的時候也覺得他是個正經人,接觸多了才看清他的真實面目。
這小子還挺會裝。
手指在髮絲中穿過,江恆的髮質比較硬,但也不至於扎手。
他就靜靜的坐在那裡,我害怕他又想起來林開那茬子事,就主動找話題:
“你擱那兒想啥呢?”
“我在想……”
他的話停住了,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似乎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
“阿丞,你會不會再次離開我。”
我的手被攥住了,只能把毛巾放下,將雙手搭在他肩膀上。
我就知道,今天林開或者說江衍的事還是會對他有所觸動。
“又在想我會離開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了嗎?”
“嗯。”
指尖摩挲著他的面板,總覺得這一切都是如此熟悉,卻想不起來半分。
十八歲的江恆背對著我,在等我的答覆。
“我永遠不會離開。”
我記得蓬萊仙境中,如果我們小時候沒有遇到,江恆會變的暴躁,偏執,嗜血,會想把我永遠囚禁在身邊。
可這個已經被我縫補過的江恆,我以為他要說的更多,他卻只是安心的蹭了蹭我的手。
“好。”
他的愛是剋制和隱忍。
我俯身將他抱住,低頭蹭了蹭他的頭髮,我擦頭髮的時候有一個習慣,不喜歡直接擦乾,就這樣半乾不溼的最好。
“好香。”
聽說相愛的人,會聞到對方身上味道,這個說法還真是沒錯。
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像是初春的朝陽,暖暖的把人給照著。
他抬起頭,那雙含情的眸子帶笑:
“阿丞,你說什麼?”
“我說你身上很香。”
我低下頭與他對視著,他笑的張揚肆意,手上一個用力,我被他抱在腿上。
江恆抱著我的腰,把頭埋在胸前,尚且潮溼的髮絲帶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他喜歡這麼抱著我,不需要親吻和別的什麼東西。
“阿丞,我好愛你。”
“我知道。”
我手指不斷擺弄著他的頭髮,這個房子裡的每一處似乎都有他的味道,很讓人安心。
“快去睡覺吧,小屁孩。”
“我18了。”
“我還23了呢,叫哥。”
我理直氣壯,他起身把我抱起來,順手把燈給關了。
躺在床上的瞬間,他附身壓下來,我嚇了一跳,下意識想後退,他只是笑著颳了下鼻尖:“想什麼呢?你對我有不軌之心?”
“廢話,誰放著這麼好看的男朋友還能清心寡慾的。”
我打著哈哈說,在他說出下一句話之前用被子矇住頭:“睡了睡了。”
隔著被子聽見江恆低低的笑:
“你也就敢打嘴炮了。”
接著我就睡了過去,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在是太多了,我基本是沾床就睡了。
第二天,我們沒什麼事好做,就聽他說了很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