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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跑到有計程車的地帶,已經是十點多,打了個計程車就往醫院去,本來是想一家一家的搜過去的,轉念一想,救護車上有醫院的名稱啊,就把這個醫院報給了司機師傅。
那司機半路跟我搭話,說是不是家裡人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往醫院跑,我只能編了個理由含糊其辭。
難不成我還得說:我去智鬥吸血鬼,然後開槍把人打死了,我的男朋友現在是我名義上的孩子,現在他馬上就要從12歲長大好幾歲,我要去看他。
你猜司機會不會直接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離譜。
等到推開病房門的時候,距離12點只剩下不到一個小時。
江恆靠在床頭,看著手機,頭上纏著紗布,臉色還是很不好看,但是看見我,臉上還是抑制不住的開心:“你來了。”
我喘著粗氣坐到床邊:“我來陪你。”
他翻找著相簿,我的視線跟著他不斷活動的手指移動,發現江恆在不知不覺間拍了很多照片。
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和他在商場擁抱那次,一堆小姑娘把我們給圍著,我依稀記得當時一個小姑娘拿著手機跑了過來,跟江恆加了好友,倆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不少話。
當時江恆還死活不肯告訴我,合著是照了張我們的照片啊。
照片上我們擁抱在一起,周圍還圍著不少人。
大庭廣眾下摟摟抱抱,想想真是有點丟人。
接著一張張照片裡都有我的影子,我甚至不知道這些照片是什麼時候拍下來的。
我翻著照片,腹誹道:
“呦,我怎麼不知道,咱江大師閒著沒事還偷窺我呢?”
江恆輕笑一聲:“我是明目張膽的看,要是不想被偷窺你就小心著點。”
這小屁孩還挺會說話,這說話的方式真是和我認識的那個江恆一模一樣。
我安心靠在他身上,他瘦削的身體被我靠的歪了歪,不無心疼的摩挲唇角。
被他觸碰我才發現,陳哥那一巴掌已經把嘴角抽爛了,現在只留下一片瘀血。
他的指尖微涼,可能也是失血過多的原因。
“你被打了。”
“嗯,好疼。”
我小心的蹭蹭他的手,感覺很安心,雖然我也給對方手拽脫臼了,但是在他面前還是可以裝一裝,騙取一下同情心的。
江恆當然會心疼我,事實上,就算我告訴他,我把對方殺了落得這點傷,他也會說:“他死了是活該,阿丞受傷了才是大事。”
“阿丞,我有點困了。”
我知道這是時間到了,摸摸他的頭,把他抱在懷裡:“困了就睡吧。”
“我不想睡,我想一直可以看見你。”
我心裡有些發悶,這時候的江恆不知道今後他會親手抹除我的記憶,也不知道會發生這麼多光怪陸離的事件。
他只是想留在我身邊。
“睡吧,我們命中註定的緣分,不論走出去多遠都會重新回到對方身邊。”
他“嗯”了聲,安心的靠在我身上睡著了。
我把他哄睡了放在床上,與此同時,病房的門被從外面踹開,陳哥怒氣衝衝的走過來。又像是害怕我,只敢惡狠狠的罵:
“你他媽的一個神魂,打警察就算了,還敢對我們用這一招?找死呢你?”
“別吵。”
我還慶幸現在已經整點,要不讓江恆看見這個場景,能放心嗎?
我記得我當時把車鑰匙拔下來了,這倆人真就跑到半路打車過來的?
為了抓我還真是耗費心機啊。
或者說怕我把他們的事情洩露出去?不管怎樣,現在最好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