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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江恆簡單講了下這兩天發生的事,他摸著下巴思考,良久才吐出一句:
“真神奇……”
確實神奇,不過你冷靜的也挺神奇。
他自顧自的下床,從櫃子裡拿了件我的白襯衫,好在這時候他長的也不是很高,襯衫正好遮住大腿根。
“你等會兒幫我買件衣服,穿成這樣我出不去。”
窗簾遮蓋下的一縷陽光映出白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肌膚,兩腿之間帶著些紅暈,光沿著髮絲猶如在身上度了層光邊,將他整個人罩在其中。
江恆把頭髮擺弄整齊,那片光被打散又快速聚攏,樹葉的剪影映在身上,他像是從光裡生出來的。
他回過頭看我,歪頭笑了笑:
“怎麼了?”
“沒什麼,你吃早飯嗎?”
江恆扣上最後一顆釦子,整理著下襬:“好啊,天也不早了,隨便吃點。”
隨後他看了我一眼:“阿丞,你現在會做飯嗎?我的記憶裡,你已經燒壞了無數個鍋了。”
“是嗎,我怎麼不……”
我急忙咬了下舌尖,想起來這時候的江恆還不知道未來他會親手抹除我的記憶,只能附和著說:
“啊……那確實,現在就好多了。”
我記得我小時候很皮,但是細節卻記不清了。
江恆並沒有注意到我話裡的不正常,我下床熱了兩瓶牛奶,煎了個雞蛋夾在麵包裡。
樸實無華的一頓早餐。
江恆也不是個挑剔的人,光著腿坐在椅子上:“有點涼。”
我隨手拿了墊子蓋在椅子上,他喝了口奶,歪著頭看我。
這時候的江恆五官還是很柔和的,頭髮偏長,不知道是就是這個髮型還是懶得打理。嘴角還掛著一點奶沫,顯得有些軟軟的可愛。
我突然想起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這個時候江宇不知道有沒有住進監獄。
我有心想問,問題這種揭人傷疤的做派實在不是哥們這種正人君子做得出來的。
“顧哥,開門!”
不用看就知道是蘇樂,就那醃入味的不著調性子,隔百十米遠我都聽得出來。
江恆轉頭的瞬間,我依稀看見他被頭髮遮擋住的傷疤。
傷疤不算新,但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呈現粉紅色,是舊傷疤褪了再生的結果。
心裡猛的一顫,對於這個時期的他,我已經記不起多少東西了,甚至這次連一個大體輪廓都沒有。
我知道他過的辛苦,可當這個人真的呈現在我眼前,笑著跟我交談的時候,心疼的感覺才更讓人覺得心悸。
我給蘇樂開門,他閃身進來,歡天喜地的要去揉江恆的臉,被躲過去了。
江恆抬眸看我,那眼裡的情緒分明是:“這個自來熟的傻x是誰”。
我鄭重其事的介紹:“這位是蘇樂。茅山的準掌門人。”
“哎,叫我少掌門就行了,這樣比較酷。”
江恆看傻逼的眼神越發濃郁了。
不過蘇樂是誰?不客氣的說,他之前就說過,從小就是被這種眼神看大的!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炫耀的。
蘇樂抽出根菸:“來,小哥,抽菸不?”
這他媽跟無良混混誘騙無知小學生似的,江恆沒回答,蘇樂把煙叼在自己嘴裡:“他變成這樣,應該是茅山的封印壓制住了時妖的能力,布在小哥身上的咒在減弱,這樣的話又不用找到時妖再有幾天小哥也能恢復。”
這無疑是個好訊息,蘇樂吐出口煙:“看這架勢應該是三天一個形態,就是不知道準不準。”
江恆不明顯的皺了下眉。
“蘇樂,你先在這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