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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有兩匹白馬,我不太接觸馬這種動物,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分辨的。
反正就我眼前的兩隻,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就像是被人複製貼上的。
它們剛才應該就是用前蹄踹的門,兩匹馬見我們出來,都自覺後退兩步,鼻子裡噴出熱氣。
“我去,這還真他媽的白馬王子啊。”
我罵了句,頓覺離譜。
我說“那個人”是什麼小孩子嗎?
對面就是真把鬼差找過來說要我倆的命,我都不意外。
這牽過來兩匹馬是什麼意思?
嚴格按照童話規定?
問題我也不會騎馬啊?這讓不會騎馬的男嘉賓們怎麼活?
外面的兩匹白馬同時擺弄著前蹄,我跟江恆對視一眼,反手將門關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時候再磨蹭也沒什麼意思了,江恆一個翻身上馬,衝我伸出手:
“阿丞,上來。”
我抓住他的手上馬,幸虧這隻馬的體型足夠大,我倆坐著也不算很擁擠。
“你會騎馬嗎?”
我有些緊張的抓住韁繩,畢竟之前聽說過很多經驗豐富的老手都能摔下馬,運氣不好的可能直接就會斃命。
更何況我這一輩子都沒接觸過馬的,這要是一個操作不當,沒等到地方就腦袋開花,那多不雅觀?
哥們怎麼說也得像個人樣的去吧。
身下的馬發出一聲嘶吼,江恆在我身後拉住韁繩。
沒等他回答,這匹馬在樓道中快跑兩步,我正想著旁邊的鄰居沒人聽見嗎?或者說小區有保安,這馬到底怎麼出去?
它直接快跑兩步,竟然一躍從樓道中間的玻璃跳了出去!
我來不及管玻璃撞碎時的碎玻璃渣,僅剩的理智提醒,這他媽是十六樓!
“臥槽!!!”
冷風灌進口腔將話全堵在了嗓子眼,江恆從身後抱住我,抱得很緊。
眼前的景象不斷放大。
完了,死定了。
我沒想到對方害死我的手法如此的直接,你別說,還挺浪漫的。
明明直接把哥們推下樓就行了,還偏偏弄來一匹馬,然後載著我摔下樓。
就這個高度,不誇張的說,摔下去我估計連自己的眼球都找不到。
我必死的決心都已經完善好了,這匹白馬在落地的一瞬間卻前腳著地,跟沒事馬似的繼續朝著大路狂奔。
我甚至沒感覺到一點顛簸就穩穩落地。
耳邊的風明明很大,但我卻可以清晰的聽到江恆的聲音:
“不用怕,對方一定會讓我們準時到的。”
這我才想起來,要是我倆就這麼死了,“那個人”鋪墊了這麼多前戲,不都成了無用之功嗎?
周遭還是我熟悉的街景,只不過沒一個人。
白馬載著我們跑過路邊的店鋪和平時隨處可見的路燈,一切都是我記憶中的樣子。
只不過又有點違和。
我轉頭看江恆,他也正在思考。
今晚的月亮尤其明亮,冷色的月光在他眼底激起一陣波光,將他整個包裹在內。
要放到平時,哥們倒是很有興趣欣賞欣賞江恆這張“禍國殃民”的臉,不過現在是在馬上!
說句有點窩囊的話,我能回頭看江恆一眼,都得神經高度緊繃。
發覺我在看他,他抓住韁繩捱得更近,冷色調的月光也擋不住他給人的暖意。
“你會騎馬嗎你?”
我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他很堅定的回答:“不會。”
“我去?那你就敢拉著我上馬?”
他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