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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場景任誰看了不覺得哥們在惡意破壞現場?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好在今天不是秦子賢值班,他也就是正好出來碰見我。但按照規定還是報了警。
接下來的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就是一堆的盤問,來來回回也就那幾個問題。
我幾乎是全盤托出,恰到好處的省略了一些難以解釋的現象,防止對方以為我是神經病。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有子賢在打點的成分,要不也不能這麼容易就把我放出來。
“顧哥。”秦子賢叫住我:“這次是有我在想辦法,下次就不一定了。”
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我別再沒事找事,也別扒拉屍體的手了。
我不由得有點想笑,合著這孩子把我當變態了?
“走吧,有人在外面等你。”
我跟秦子賢道了聲謝,出門就見江恆在門外等著我。
“小哥,我剛才在路上……”
他什麼都沒問,過來將我抱住。
我一時僵住,正在疑惑這突然的擁抱是什麼意思,江恆在我耳邊低聲說:
“有什麼事都以後再說,先回家吧。”
我頭還是昏的,有些不太能理解他話裡的意思。
為什麼這麼著急?
這裡有人在竊聽嗎?
太陽穴“突突”響個不停,今天一天,我從睜開眼睛就沒消停過。
先是殷心悅無故落水哥們二話不說就跳水救人,接著就得知“那個人”出手了而且把江恆也算計進來,沒等想到解決辦法。走在大街上死了個人,我他媽就跟那鬼上身了似的就去扒拉人家,然後就被請去警察局喝茶。
我嘆了口氣,這一天天的,給我累的夠嗆。
身上燥熱難受,對於江恆說的話我已經沒在聽了,現在只想躺著睡一覺。
“小哥,我什麼都不想管了。”
“那就交給我。”
“有點困。”
說完這句話,我就感覺自己迷迷糊糊被打橫抱起,其他的事情,就記不起來了。
等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個通透,我一臉茫然的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褲子被洗乾淨掛在陽臺。
靠在床頭,只覺得一切都被罩了層迷霧。
一切都是這麼猝不及防的推到我眼前,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壓根就不知道,我為毛要承擔這些啊?
什麼林開,惡欲,貓小喵,我他媽根本就不認識,突然竄出來參與到我的生活。
我揉了兩把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我從櫃子裡翻出一條江恆的褲子穿上走出房間,看見江恆正端坐在書桌前畫符。
他面前的桌子上點燃了香,屋子裡飄散著嫋嫋煙氣,將他的眉眼一併暈染的模糊不清。
江恆畫符的時候無疑是全神貫注,眼中有淡淡的金光流轉。
他手中毛筆輕動,一筆到底。
“桌子上有退燒藥,你吃了吧。”
“我發燒了嗎?”
大腦尚且混沌一片,話出口了才覺得自己頭重腳輕,應該是真發燒了。
江恆一副“你覺得呢”的表情,我拿起桌子上的退燒藥就著水喝了。
“畫符呢小哥?”
“嗯,在做準備。”
江恆頭也不抬的回答道:“我看邀請函上的日期,也就是明天晚上。”
這個我也注意到了,只不過從他嘴裡說出來,衝擊力馬上就提高了一個檔次。
他把最後一張畫好的黃符收起來,和之前一樣跪謝祖師爺。
隨即將黃符收到斜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