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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頭靠在座椅,還有一個最嚴重的問題:死人了。要報警嗎?
報警了怎麼說?
我自嘲的笑了笑,是了,跟上次孫老闆一樣的困境。
我默不作聲的看著一團糟的包廂,在確定沒有攝像頭後,撿起散落在地的溼巾,抽了幾張出來。
江恆瞬間明白了我的想法,沒有多餘的疑問,也抽出幾張,淡然的擦去血跡。
“我們現在算什麼?毀屍滅跡嗎?”
我問,江恆低頭把桌子扶起來:“人又不是我們殺的。”
我動作頓了頓,不是我殺的嗎?
捫心自問,我確實想要他死。
:()這年頭,陰陽先生也不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