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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江恆肯定的答覆,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感覺驚慌,反而有一種釋然。
“那也無所謂了,像我說的,這幾個人物想殺我都是分分鐘的事,既然怎樣都是死,我也無所謂了。”
江恆聽到我的態度,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下我的頭:“說什麼呢?這場仗還沒開始打,你就已經挖好墳墓了?”
“你說得對,我現在就去買份保險順便訂個棺材。”
“你……”
江恆明顯被我無語到了,我笑呵呵的道:“死不死的都無所謂了,你記得把哥們的豐功偉績寫到我的墳墓上,讓後人看見都要感嘆一聲‘這人牛逼’。”
“你就不想知道嗎?阿丞,知道他們為什麼殺你?”
說起這個,哥們還真想知道,為毛一個兩個的都要殺我?
我上輩子到底幹了什麼造孽的事?
“那……確實有點好奇。”
“那就活著。”
我不由得好笑:“我拿什麼跟人家鬥?”
“拿我的命。”
我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了,他的眼睛不會騙人,他說的是真話。
我開始有些害怕了,我這個人不怕死,人生從來就是充滿意外的,就像那句話說的: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先來。
所以哥們早就做好了意外先來的準備,所以等到有人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更多的是遺憾和釋然。
但江恆要參與進來,這就另當別論了。
我這個人最害怕的就是欠別人人情,江恆對我無條件的好,我已經還不上了,更別說他要給我一條命。
我下意識從椅子上坐起來:“不行。”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他早有預謀的喝著小米粥,一臉的淡然。他是淡然了,哥們可就有點不淡定。
“算了吧小哥,你這大好青年,何必跟著哥們去送死?”
“誰告訴你我是去送死了?”他把我拉回座位:“放心,我有把握。”
我正要開口質問他,他卻抬手在唇邊比了一個“噓”,那意思就是別再討論這個問題了。
“先吃飯吧,這種事情以後再說。”
我不服氣的把小米粥拿過來喝:
“對了小哥,你昨晚……”我頓了頓繼續說:“為什麼不開車走。”
“不想開。”
我沉默著喝粥,我當然知道他怎麼想的,不就是賭氣嗎?
“咱有脾氣可以發出來,能別糟蹋自己的身體嗎?”
這下換江恆沉默了,我就知道丫是這個反應。我偏偏就要他回答,過了有半分鐘那麼長,他才不情不願的答應一聲。
我之前就說過江恆是個不善於表達自己的人,簡單來說,比較擰巴。
“我讓殷心悅跟你道歉?”
“不用。”
那就是生氣的點根本不在殷心悅身上,是我的問題。
我就知道他心眼沒那麼小,也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都是我昨晚那一句“小哥,別生氣”。
明明是殷心悅做錯了事,我第一反應卻是勸受害者別生氣?
這是什麼道理?
我嘆息一聲:“實在對不起你啊小哥,她就那賤樣子……”
江恆冷不丁“哼”了一聲,我知道他早就消氣了,拉不下面子而已。
這怎麼辦呢?
我乾脆撲在他的病床上,佯裝委屈的說:“小哥我錯了,下次我絕對第一個向著你。”
“起來。”
他罵道,語氣裡卻帶上了點竊喜。
我就知道搞定了,就江恆這種刀子嘴豆腐心,沒事服個軟就行了翻不了天的。
江恆含糊了聲,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