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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茶館主動與他們搭話?
“茶館裡的學子倒不是那幾個霸頭,不過究竟與霸頭是否有關,伍文軒與他們有沒有過節,得去問曹長安看是否知道。那二人原本是以為伍文軒與曹長安和那幾人本沒什麼瓜葛,像他們這些參加了幾回鄉試的老學子都頗懂忍耐避讓之道,與誰都和氣,也從不在歲數小的人當中指手畫腳,當然若見到什麼事,他們也不理會。”
羅星河繼續說道,“可自從懷疑那幾個人是故意慫恿伍文軒去魁星堂後,那二人也不敢肯定這其中究竟是怎樣。又怕與那幾個霸頭有關,有什麼懷疑他們也不敢亂說,生怕傳到他們耳中,追出縣學來找他倆麻煩,所以那個年長一些的傢伙才教訓他同伴,卻不想恰被我聽到。”
姜落落知道,羅星河肯定已經問出那幾個人姓名,“舅舅,你是以什麼身份逼問那二人?”
“衣衫一換,臉一遮,還要什麼身份?由他們去猜。”羅星河翹起來二郎腿,“跟曹長安一樣的性子,回頭他們也不敢把昨夜遇劫的事洩露出去。”
“之後你就在回去的路上碰到受傷的邢濤?”
“是啊,我準備去找曹長安,穿過北門街時,就在邢家肉鋪去賭坊的路上遇到邢濤。大夫說從他的失血情況看,已經傷了大半個時辰。也就是我在賭坊時,有人便對準備來賭坊的邢濤下手。”
“致使邢濤受傷的模子不是直上直下按壓,而是自下而上傾斜,不像是在他昏迷倒地後下手,而是像在他倒地前面對面出手上挑。”
姜落落手指在羅星河的腹部戳了一下。
“呀?”沒防備的羅星河咻地翻了個身。
“邢濤傷在右側,我從他敞開的衣衫看到,他的左肩上有幾點淤青,像是幾枚用力抓住的指印。”
姜落落又在羅星河的左肩捏了捏,“就這樣。右手扣住邢濤左肩,左手用那模子插入邢濤腹部右側。那人應該是習慣左手使力,從傷到邢濤的位置與按壓傾斜推測,身高大概在五尺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