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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什麼意思,不過一定是之前被困在這裡的某一個人刻的,很可能就是袁喜樂自己。「你刻的?」我心中奇怪。她搖了搖頭,指了指我的心。我看著那幾個字,覺得莫名其妙,但是看她神志好像有點恢復,而且想傳達什麼資訊給我,這是個好訊息,我看著她,做了個疑問的表情,想看她還有什麼舉動。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我眼角一閃,再看就發現走廊裡的燈滅掉了,外面變成了一片漆黑。我愣了一下,心說怎麼回事,是電源出問題了,還是電閘被人關了。難道是王四川他們?我想,但是不太可能,王四川即使還活著,也一定凶多吉少,他們如果要這麼幹,肯定早就這麼幹了。我忽然意識到這可能是那個敵特乾的,防毒面具被我們破壞掉以後,他和我們完全一樣失去了防護能力,他要活著離開這裡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熄燈。這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情,我可以直接把袁喜樂帶出去。但我不知道熄燈以後,那些蒸騰的有毒氣體要多久才會失去作用,而心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那傢伙的傷不知道有多嚴重,袁喜樂的力氣不大,那絕對不會是致命傷。從他逃跑到燈熄滅沒多少時間,看樣子他一定還在我們附近。而空氣中的毒氣濃度很高,他現在一定很不好受,能不能熬過去一定是個問題。但他一旦熬過去了,就是一個心腹大患,剛才我們之所以能在這麼劣勢的情況下暗算他,就是利用了四周的黑暗。雖然如此他幾乎也算到了我的想法,如今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一定在黑暗裡等著我們。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希望這王八蛋熬不住吧,我心說,可恨的是,在這種地方,如果沒有手電,摸黑走路的話,一定會在裡面繞暈掉,而假使我們開了手電,又會是一個巨大的靶子。最可惡的是,我完全不知道該從哪裡出去,即使開了手電,也要花很長時間去找。之前敵特有目的,他的目的便成了他的弱點,現在我們有了目的,我們的目的也照樣成了我們的弱點,看來人只要有什麼所求就會變弱。想著我心中凜然,忽然意識到,這場事實上只有三個人參與的爭鬥,會變成一場糟糕的捉迷藏的遊戲。而且會曠日持久。我退回來,我不是擅長陰謀詭計的人,剛才的想法已經是我全部的智慧,現在我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想出什麼好辦法解決這個死結。剛才的狂喜瞬間被澆滅了,我心中無比的鬱悶,不由得捂住了臉,努力壓制心中的焦慮。如果沒有剛才那種成功的錯覺倒還好,現在事情重新回到這種局勢下,我覺得自己簡直蠢得要死。當時如果能直接抓住那王八蛋,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就差那麼一點,就差那麼一點!袁喜樂在一旁抱住了我,我才鬆了口氣,在這個無比潮濕的房間裡待著真的很難忍受,幸好我不是一個人。萬幸。等到毒氣消散,我們也許可以到一個乾燥的房間裡去。我們又等了一夜,我幾乎沒有睡覺,看著門口的黑暗,總覺得睡著以後會有危險,雖然我知道在黑暗裡,他想找到這裡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他能利用的就是他對於這裡環境的熟悉,可進可退。袁喜樂躺在我的懷裡,每天晚上她只有這樣才能入睡,但今天我發現她也沒有睡踏實,一直在躁動。也許是怕我半夜什麼時候像白天一樣離開。我心裡計劃著,盲目地在黑暗裡摸來摸去,一定不是辦法,去開燈怎麼樣?那就不得不把袁喜樂一個人丟在這裡。說實話那種毒氣太恐怖,我寧可在黑暗裡待著,而且,那傢伙如果鐵了心幹掉我們,一定會把電閘破壞掉。我有這裡的平面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方位,但是如果能到達這裡的角落,我就可以以那個為起點開始在這裡尋找出口。這麼一想好像情況也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糟糕,只要小心不被對方伏擊。我想著自己摸黑尋找出口的樣子,忽然就心中一動,想到了我們第一次看到袁喜樂時的樣子,她正在黑暗裡擺弄一個房間門口的木板。我一個激靈,她知道來這裡的道路,難道當時,她是想出去?這麼說,那個地方,難道就是出口?我一陣興奮,越想越有道理,雖然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