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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隊待上一段時間。王四川覺得可行,我們查了地圖,找了一個不通火車只能步行進去的山村,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兌換成糧票。我們到了那裡以後,發現那是一個很安靜的小村子,這個村子裡的人甚至對抗日戰爭的事情也不熟悉,因為沒人願意走這麼遠來抓幾個壯丁,四周又全是山。我們在村公所用全國糧票換了一間屋子和一些生活用品,在村裡挨過了整個冬天。快到夏天的時候,我們的糧票已經用完了,有一撥供銷社的人來做普查,我們朝他買了一個收音機,播放當時的廣播故事,來換取糧食。一直捱到立夏,我們才走上了回途。不能去單位報到,我先回了老家,編了一個故事告訴爹孃,說自己做了逃兵,差點死在蘇聯人手裡,大部隊以為我犧牲了,先藏了起來——在那個訊息閉塞年代的鄉下,這樣說是不會露出破綻的。老爸對於我的事情非常意外,但我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我得以暫時躲在了家裡。當時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打仗打完以後找不到部隊,只好回老家,在部隊裡是作為烈士,以後重新登記戶口的時候,就要找其他身份頂替。我父親託他部隊裡的朋友,嘗試幫我找個空戶口頂上,但一直沒有什麼結果。另一邊,袁喜樂也沒有任何的訊息,我沒有收到任何信件,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在老家待了一段時間,我終於受不了這種煎熬,決定去找她,又找了藉口離開了家鄉。那段時間我蓄了鬍子,一眼很難認出來,倒也不是很擔心,身上的證件齊全,如果不被人特地去查,吃飯坐車什麼還都是免費的。七二三工程是如此絕密的一個專案,我知道一切都絕不可能在表面上被查到,但是,袁喜樂還活著,我一定可以在某個地方找到她。她是東北人,我走遍了東三省幾乎所有的醫院,一路上,經過了不少地方,除了東走西看,空下來的時間,就是想著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些日日夜夜,說實話時間真的不長,但閉上眼睛,一切卻彷彿都在眼前。然而,袁喜樂卻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無論怎麼尋找,都沒有一絲線索。我從堅持,一直找到絕望,再找到麻木,一直到我再次見到王四川,我的心裡,已經認定我再也不會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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