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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透下來的燈光特別亮。我又悶頭遊過去,亮光那裡的鐵絲網上被氣割出了一個圓洞,感覺正好可以容納一個人透過,爬上去之後發現那是一個取水井,旁邊放著很多水桶。冷風吹了過來,我冒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把衣服脫掉擰乾,居然還暖和了點。我只穿著一條短褲,往袁喜樂的帳篷摸過去,就看到門口的警衛兵還在,看來那天是陪她去做檢查了。我們的野戰帳篷都用泥釘打在土裡,本來四角要用重物壓住防風,這裡沒有那麼多石頭,所以改為直接用木板壓住打上細鐵釘,我不可能從正門冒險摸進去。也不知道帳篷裡有沒有人,我想了想,來到帳篷後面貼著聽了一會兒,沒聽到有人說話,才深吸了一口氣,用小刀貼著帳篷的底部劃出口子,然後鑽了進去。裡面比外面暖和多了,幾乎只過了一秒鐘,就刺激得我渾身刺痛。帳篷裡有一盞很昏暗的燈,我不敢說話,就看到袁喜樂已經坐了起來,看著我的方向。她的頭髮變長了,臉顯得更加精緻,「蘇聯魔女」那種幹練冰冷的氣質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種讓我無法形容的感覺。我只穿著一條短褲,凍得渾身發青地看著她,兩個人就這麼看著,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我忽然覺得這樣狼狽地出現,是不是會破壞我在她心裡的形象?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撲了上來,衝進了我的懷裡。冰冷的身體頓時迎上了一股熾熱的暖意,我也抱緊了她。那幾個小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因為我們都不敢說話。袁喜樂怕有人突然進來,關掉了燈,我們依偎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我的腦海中想起了當時我們在避難所黑暗裡的情形,和這時是多麼的相似,又是多麼的不同。我不知道那是幸福,還是滿足,或者隨便其他什麼,我只知道我不想離開。我們在黑暗裡,用手指在對方的手上寫字交流著,雖然非常模糊,交流得非常有限,但還是非常高興。我問了她很多問題,她大部分反應都是搖頭,好像並不理解。她中毒的程度要比我們嚴重得多,我意識到她並沒有完全復原,更加的心疼。但我又沒法待得太久,因為護士會半夜來查驗,袁喜樂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沒有留我,我依依不捨地離開,沿著水路返回。這條水路看來是一個盲點,我成功回到了自己的區域,雖然凍得幾乎想死,但心裡還是非常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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