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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勻燮出征了,他將思念全部寄託在書信中,恨不得每日都寫一封家書,隔一段時日再全部交由信使。
容宜每次收到信件都是厚厚的一沓,她獨自一人便靠著這些解乏。
容宜知道從軍的日子定是枯燥艱苦的,可江勻燮的信裡總能有不帶重樣的各種趣事。
除了結尾,無一例外都是想她念她的話,次次都讓人看得面紅耳赤。
北厲城外
“小將軍,您的書信!”將士來報,呈上了一封信件。
江勻燮瞳孔微闊,因為操勞戰事而凝著的神情頓時化開,他激動地從案前起身,大步流星向前接過書信。
“都下去吧!”確認是容宜的家書後,他神采奕奕地屏退了所有人,想要一個人慢慢看妻子寫與他的話。
江勻燮緩緩展開了信紙,一字一句沒有錯漏地看著,滿滿三張,沒有華麗的辭藻和高雅詩句,只有關切的囑咐和瑣碎的生活。
容宜說她拿繡布去了城裡,賣了不少錢,字字句句都是興奮。
江勻燮情不自禁勾起了唇,看著娟秀的字跡他不禁在腦海中想象容宜執筆寫字時的模樣,鼻尖忍不住湊近信紙,彷彿墨香中還夾雜著容宜的味道,臉龐奇異地染上了一抹紅暈。
他反覆看著信紙上的話語,每看一遍,心中的悸動便增添一分,許久才將信紙裝回信封,取代舊信放入枕下,而那封舊信則是小心納進抽屜中……
一年後
江勻燮離開的日子比容宜想象中要長很多,最初二人間的通訊還很頻繁,但隨著戰事告急,每月便只能聯絡一兩次了。
容宜倒是不怕孤獨,只是越來越擔心江勻燮的安危,有時甚至茶飯不思。她有些後悔江勻燮任性時自己為何不多縱著他一些,甚至因為羞赧連夫君也沒叫過幾次,想到這容宜便溼了眼眶。
春日,萬物生長的季節,一年的開端,容宜終於等來了她心心念唸的夫君。
太陽剛開始落山,霞光正盛,江勻燮突然出現在小院的籬笆旁,身後是一匹瘦削的老馬。
他的左臂受了傷,被殘破的布條包著,掛在脖子上。身上的衣服破舊無比,但面著光的臉龐卻鮮亮俊逸。
“容宜!娘子!”他高聲喊著容宜,振奮地就差跳起來了。
容宜怔愣了片刻,掐了自己一把,痛覺提醒她這不是夢,“夫君!”
容宜撲進了江勻燮的懷抱,側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感受到熟悉的溫度和有力的心跳,越發確定面前的人是真實的。
“燮兒,你終於回來了!是打完仗了嗎?你自己一個人回來的嗎?路上走了幾日?……”容宜鬆開他,仰頭急切地檢視他的臉。
曬黑了些,臉上粗糙了些,五官也變硬朗了,但依舊星眸熠熠。
目光觸及到他受傷的胳膊時,容宜心疼地倒抽了一口氣,“燮兒,你受傷了?”
江勻燮抬手擦去容宜撲簌簌落下的淚珠,一時之間不知道回答哪個問題,只先笑著安慰道:“娘子,我沒事,就是摔傷了,養幾日便好!”
他單手攏過容宜的腰肢,滿心歡喜地抱住人,埋首在容宜的頸窩處,眷戀地用鼻尖蹭了蹭,“娘子,你好香啊,我好想你……我想先洗個澡,其他再細細與你說可好?”
容宜低頭,主動親了親他帶著青髭的下巴,臉頰微紅道:“好。”
江勻燮感覺像是被小貓撓了一下般,心裡頓覺癢乎乎的,欣喜地抬頭堵住了日思夜想的芳唇。
甘冽的氣息強勢侵入口中,容宜的心悸動得厲害,她踮起腳,主動回吻江勻燮……
夜,燭火搖曳,江勻燮坐在浴桶裡,受傷的手臂搭在桶沿邊,雖然已經處理過了,但仍有些滲血。
容宜幫他擦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