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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也是治標不治本。
袁崇煥頓時有些驚訝，同時心裡面對於皇太極的評價更高了。
軍帳內，阿巴泰看著這個已經和自己交手多年的敵人。
故而，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進攻灶王其他兩路都是最好的選擇。
“慚愧，確實是我，六千人，最後回來了三百人，”阿巴泰已經可以坦然的面對這次失敗，他當初面對灶王的時候，也沒有驕傲自大。
這是何等的大好河山，卻淪落到了流寇手中。
袁崇煥緊接著說道，“灶王眼下，勢力越來越龐大，一來是因為灶王本身，能夠拿出來的強大兵器越來越多，二來，則是因為灶王積累的威勢和聲望。”
“河南兩個府城六縣之地，陝西兩府九縣之地，山西兩府四縣之地，”袁崇煥每說出一寸土地，都十分痛心。
反而會因為灶王的覆滅，而遍地開花。
“那，我們要從哪一路開始進攻呢。”
袁崇煥不敢去想，若是同樣的情況，放在崇禎皇帝身上，或許阿巴泰已經被一擼到底了。
阿巴泰問道，在他看來，山西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我們要從哪裡開始動手？”
面對灶王，失敗，完全是因為對敵人的不瞭解，灶王太強大了。
若是灶王真的被他們聯手打敗，他們要迎接的，就是後金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了。
這大好的河山，而今，中原之腹地，秦中之地，大片的土地都落入了灶王手中。
而後金呢，根本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只需要想辦法繼續為禍大明就可以。
阿巴泰內心對於這個人是欽佩的，“袁崇煥，你是難得一見的勇士，阿巴泰，欽佩你。”
“那六千騎兵，是你率領的。”
更何況是那些心理素質沒有多好的普通士兵們。
袁崇煥說這句話，本意也就是為了，讓阿巴泰對於灶王更加忌憚，讓他知曉，大明若是沒有了，後金人也不好過。
“以至於灶王所過之處，百姓紛紛投靠，灶王攻城，十之八九都是零傷亡，還未開始戰鬥，城牆上計程車兵，要麼反叛，要麼畏懼灶王的威勢反叛，”袁崇煥感慨道。
灶王，這也算是在歷史上都絕無僅有的存在了。
讓阿巴泰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何是西安，明明山西才是更好的選擇，若是從西安開始，就要繞過灶王的前兩路部隊啊。”
地圖上標註著這些防線的防禦位置，袁崇煥將這幅地圖攤開，大明也不會損失什麼，反而有可能，得到阿巴泰更多的信任。
他們也沒有必要將這一路敵人完全摧垮，只要戰勝一次，就能夠對灶王的威望造成極大的打擊。
打破灶王的不敗金身。
經歷如此慘敗的阿巴泰竟然還可以活著，並且還能夠被派出來統帥三軍，足以見得，皇太極此人的智慧。
“原來如此，”阿巴泰點點頭，以灶王那些武器的威力，若是真的有這樣的地形，他們或許來多少人都會死到那多少人。
進攻山西不是最好的選擇。
按照朝廷得到的情報，灶王的神兵是越來越多的，並且威力還越來越強大。
“這麼大的領土，竟然都已經被那灶王攻陷，”阿巴泰也是十分驚訝，怪不得，太主極為篤定，崇禎皇帝一定會和他們聯手，大明的情況已經危急到了這種程度。
他在北方抵禦後金人多年，每次遠遠地望著曾經屬於他們的土地，袁崇煥就感覺到一陣心痛。
袁崇煥將帶來的地圖開啟，這是大明的地圖，大明應對後金的防線，也就是九邊重鎮，阿巴泰也知道。
而大明派出來和皇太極聯手對付灶王的人，是袁崇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