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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袋拍了過來,單鳴閉起眼睛,大喊一聲,軍刀又捅進去半分。
預期中腦袋開瓢的疼痛並沒有來臨,他反而聽到了骨骼被擰斷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沈長澤已經擰斷了這個龍血人的胳膊,然後一爪子劃開了他的喉嚨。
單鳴脫力地鬆開了四肢,慢慢掉了下來,沈長澤一把抱住他,撲閃著翅膀帶著倆人快速地離開了這個噁心得不行的蟲坑。
單鳴掏出水壺,把水一下子倒在了自己臉上,沖掉了臉上腥臭的血肉,“媽的,真噁心。”他一開口,就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這時候,他才感覺到嘴裡跟火燒一樣地疼。他張開嘴,感覺到嘴唇和舌頭都被燙傷了,疼得他想撞牆。
沈長澤心疼地摸著他的嘴唇:“你怎麼去咬他,還好這隻的血液酸性不強,要不你食道都要被燒沒了。”
單鳴苦笑著大著舌頭說:“忘了。”他感受了一下,舌頭還在,不過肯定起了一大圈水泡,這種感覺跟直接喝沸水差不多,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把那個龍血人的血嚥下去,所以只燒傷了嘴唇、口腔和舌頭。
沈長澤也沒辦法幫他,只能徒勞地給他扇了扇風。他的尾巴輕輕拍打著單鳴的大腿,就好像在安撫他。單鳴拍了拍他滑溜溜的尾巴,那尾巴立刻纏住了他的手,沈長澤皺著眉頭看著他,滿眼的擔憂。單鳴勉強說:“沒事。”
沈長澤的翅膀垂了下來,落在他兩側,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就好像把單鳴這樣遮起來,就能保護他免受傷害。
單鳴的嘴腫了一大圈,嘴唇都裂開了,看上去很滑稽,不過這還算小傷,只要沒傷胳膊斷腿,還能行動的傷,都是小傷。他努力分泌著唾液,這讓他好受點。他從地上爬了起來,說話太疼,他只能指指前方,倆人相伴著往那兩個龍血人來的方向跑去。
五分鐘之後,他們見到了七八具龍血人的屍體和一些人類的屍體,有沈耀的人,也有特種兵們。
前面槍炮聲很集中,炸得整個樹林都在顫動,單鳴知道,他們找到了。
單鳴清點了一下自己的武器。掛在胸前的是他的衝鋒槍,他把p5k的子彈都換成了對付龍血人的小型穿甲彈,衝鋒槍最適合叢林作戰,除了這把加裝了消音器的p5k外,他還有一個蠍式衝鋒手槍,放在大腿右側的槍套裡,大部分人都習慣把手槍放在這裡,因為這個位置正好是手臂垂下來剛好能夠到的位置,一旦步槍的子彈打光了,脫下三角肩帶把槍甩到地上的同時,手正好垂在大腿右側的位置,可以順手摸出槍,整個動作從開啟槍套、掏出手槍、拉開保險栓到瞄準射擊,只需要半秒鐘。
他還帶了一把廓爾喀狗腿彎刀和一把戰術格鬥刀,除了戰鬥順手之外,這些刀的特效能在叢林環境中給人提供幫助……哦不對,單鳴一摸自己腰部的位置,刀槽是空的,那把狗腿彎刀已經永遠留在那個龍血人身體裡了,只剩下一把冷鋼公司生產的戰術格鬥刀,插在他的靴子裡,方便他下蹲的時候,摸出刀跳起來從下往上劃砍。
除了這些,他就只剩下四個彈夾的普通子彈、二十多發小型穿甲彈、三顆手榴彈以及一把高壓電槍。本來他的隨身裝備遠不止這些,但是沈耀顯然對他頗有防備,只給了他這些東西在叢林裡防身。
武器少得可憐,但還是要硬著頭皮上。
倆人朝炮火最集中的地方跑去,剛跑出去二十多米,倆人同時頓住了腳步。
草叢的顏色,藤蔓和樹冠的奇怪走向,空氣中除了硝煙的味道之外,還有濃烈的植物被折斷後的氣味,這一切都在提醒他們,這附近有陷阱,而且是連環陷阱。
沈長澤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揹包,朝一個可疑的方向扔了過去,右邊的一個樹冠猛烈地顫動,帶動了旁邊的小樹都顫動了起來,接著一個半身大的狼牙拍朝著揹包壓住的絆腳線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