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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亂七八糟……
我緊繃的身子此刻像斷了弦般，全身鬆了下采，垂肩情緒低落。
……為何一點也沒印象。
我捶捶頭，默哀了一下，錯了……我是對任何事都沒了印象了怎麼會記得住這一件。
小李子垂著頭，偷偷瞄了我一眼。
我斂神，定了一下心，正襟危坐，咳嗽了一下，低著聲音說：&ldo;你再給我說詳細點兒，胡騙亂造我可饒不了你。&rdo;
&ldo;是。&rdo;他身子顫了一下，吐出的字倒是很清晰，&ldo;奴才一直跟在華公子身邊，後來主子從太醫院派到了華公子處貼身伺候他，那時候您圓臉小眼個子也不高長得著實不怎麼樣……&rdo;
&ldo;停停停，這兒打住，說下面的。&rdo;
他傾了傾身，垂下眼，慢悠悠的說：&ldo;可是誰知有一晚，皇上……不對，那時候還是太子爺。太子爺和華公子在暢飲，然後您和太子起了衝突在冷宮前院吵了起來，結果……太子爺一撕……&rdo;
他很應景兒似的，學著當年地模樣把袖子那麼一揮……我側頭一躲，桌上燃著的燭火都被他的袖風弄得搖曳不停。
我瞪了他一眼。
他忙垂下頭，規規矩矩的立著，老老實實的補充：&ldo;被太子爺那麼一弄，您的人皮面具就掉了，然後您就跑了。&rdo;
啊……
他很會避重就輕，可我怎麼就聞到了jian情的味道。
難不成這是段錯綜複雜的三角戀，而我就是破壞他們情誼的小三。
我怔了怔，回神看了一眼，正一臉看好戲般的看著我的小李子，心裡一堵，就輕青踹了他一腳，冷著聲音說：&ldo;我讓你說華公子怎麼走的，你怎麼把話題扯到我頭上來了……繼續了，別停！再瞎說撕爛你的嘴皮。&rdo;
月色寂寥，朦朦朧朧照在他身上，這小子嘿嘿笑了幾聲，撓頭：&ldo;您走後的那一晚，太子爺與華公子關在門裡，不知道在說什麼。結果……後來，華公子就病了一場，太子爺每天都來，可每次都被華公子拒在門外。結果沒過多久，華公子留了個字條，便走了。&rdo;
所以，後來皇上才五年沒納妃。
乃至華公子離宮的事也很少有人提及。
想到……皇上與我說的話，那神情，許是念舊柔情極了。
難不成，我就是那插足破壞別人幸福家庭的小賤人……
被震撼到了。
我猛吸一口涼氣，緩神。
&ldo;主子，您怎麼了？&rdo;小李子忙上前攙扶。
&ldo;不礙事。&rdo;我別臉，輕聲吩咐，&ldo;你今夜與我說的這些別再和他人說了，皇上那邊也別提。&rdo;
莫讓他又想起了舊人與舊事……
&ldo;奴才明白。&rdo;小李子身子似乎放鬆了，有些釋懷，&ldo;華公子一直是個好人，奴才看得出他平日裡待你也很好，難得您問起他，所以……就一時沒管住嘴。&rdo;末了他掀著眼皮望了我一眼，又補一句，&ldo;這麼好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