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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被他隨手扔進湖中,船外,幾乎已經快積累了,將近圍了畫舫一圈的酒罈子。
可他,卻絲毫不見醉意。
紫霓姑娘來了,卻站在船艙入口處,不敢出來,怯怯的看著床尾甲板上的寒王,咬了好些時候的嘴唇,才弱弱的喚道:&ldo;王爺,有貴客到訪。&rdo;
&ldo;不見。&rdo;寒王看都不看她一眼,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彷彿湖面上真有什麼奇珍異寶似地,把他的目光,全給吸引走了。
紫霓躊躇不前,卻也不肯離開,猶豫著又道:&ldo;可來的並不是玉家的特使,是薄家的三爺,大理寺的少卿,薄久闌。&rdo;
&ldo;你說誰。&rdo;寒王似戴了冰雕面具的臉,終於有了一絲皸裂,沒有焦距的眼裡,也有了一絲的光。
聽得出主子的話音裡有了起伏,再不像之前那般沒有生氣似地,紫霓忍不住的有些高興,根本就不會再去想薄久闌突然來找自己主子的原因之類的,其它問題,&ldo;是薄家的老三,燕帝跟前的紅人,薄久闌,薄少卿。&rdo;
驀地,寒王一骨碌從甲板上坐了起來,扭頭看向紫霓,一臉嚴謹,&ldo;請他過來。&rdo;
&ldo;是,是……&rdo;紫霓訝異的看了一眼,情緒明顯有些激動的王爺,她還從來沒見過王爺,有這麼情緒波動大的時候,更沒有聽過,王爺眷會有這麼客氣,跟人,說一個請字的時候。
這讓她,產生了一些好奇心。
不過在寒王這樣可怕的主子面前,紫霓既不敢多嘴,也不敢浪費時間,在這思前想後,懷揣著想不明白的心理,先退下了。
寒王閉眼緩了緩,不久後,從甲板上站了起來,準備會客。
不想,湖面突然一個小浪打來,使得船身微晃,他今晚又是喝了不少,又許久不走動,雙腳早就已經十分虛浮,就這樣一個沒站穩,腳下連著毯子的一角都是一滑,人,就要往船外向後栽了出去。
&ldo;小心!&rdo;
但聽一聲清越的男子聲音高揚,一根極細的絲線像長了眼睛似地,咻地一下朝寒王射來,又快又準的,將寒王的左手纏了三圈‐‐
最後,拿著絲線一頭的絲線主人,用力一拉,眼看就要掉下船的寒王,就被拉了上來,打了幾個旋兒,栽進了絲線主人的懷裡。
隨在絲線主人身邊的紫霓,幾乎都快看傻了,尤其,是看到在自己眼裡,一向威武雄壯的自家王爺,就這麼被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很漂亮的男人抱在了懷裡,這畫面怎麼看,怎麼都讓她……
看傻了眼,還幾乎崩潰。
也許是前幾日,那南湘館一行,實在對這個小姑娘影響不小。
以至於她現在,只要看到有男人跟自家王爺親近點,她簡直比看到女人更親近王爺,還要來的忐忑不安。
寒王,跟救了寒王的那個男子,也正是上門來找寒王的薄久闌,兩個大小男人才不管紫霓一個小丫頭片子在想什麼,自顧的,自動忽略似地,開始了彼此的對話。
薄久闌粗略掃了一眼,幾乎快堆滿甲板的酒罈子,以及浮在船外,快把船隻包圍的空酒罈子,他的眉頭,立即緊皺了起來,&ldo;小小年紀就喝這麼多酒,不知道喝多了傷身?&rdo;
他的口吻,就像一個大人,在訓斥,教育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且語氣,顯得似乎雙方,很熟悉似地。
&ldo;沒事。&rdo;寒王揉著眉心,從薄久闌懷裡站了起來,口吻平淡的回了這麼一句,但,並不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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