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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蘇九明顯就是想借助劉家,好脫離這流放地。她是看中了他書生的身份,想嫁他?
他若考了功名,便能助她離了流放地?
這不是他們小小劉家能做到的。還有可能反受其累。
只能狠心拒之門外。
可他終究還是落榜了。即便天子開了分科考舉,每個郡縣有限的名額,還是掌握在那些高官手中。
白衣學子,還是沒有出路。
他落榜回鄉。從前對他恭敬敬仰的人,都改了態度。
王縣令那邊,似乎對他也有些失望。冷落了許多。
其他人有嘲諷戲謔,有幸災樂禍。
他把自己關在屋內五日沒有出門。一來怨怪這世道不公,二來為苦思將來的出路。
想了五日,除了繼續啃噬父母親的血肉,去書院讀書,明年繼續落榜,毫無別的路可走。
絕望。再讀幾年,老了,就回來種地。繼承劉家是代農夫的衣缽。
生生世世,子子孫孫,都離不開這片貧瘠的土地。
一直到登高節。
“兄長,今日登高節,你陪我去罷。”劉小玉央求。
“是啊,回來也好一陣了,別總悶在屋裡。出去透透氣,同其他年輕人一般喜樂。”
母親也勸道。
“長義,陪你妹妹去,她一個小女娘,家中沒個人跟著,總覺不太放心。”
父親給他任務,山上人多,看好妹妹。
於是他無奈地跟去了。
登高節,三鄉五里的年輕人都來了。他們興致勃勃,都衝著找媳婦兒來的。
於是他緊跟妹妹。
然後在半山腰,碰到了蘇九。一段時日不見,她似乎長高了些。
他本不欲理會,蘇九卻叫住了他。
兩人才說了幾句話,她便哭得嘰哩哇啦的,涕泗橫流。又慘又可憐,引來路人側目不已。
有些丟人,所以他被迫叫了她一聲妹妹。
就是這一聲妹妹,將他們兩人緊緊栓在一起。
沒幾日,蘇九又上門了。送了一些稀奇的吃食給母親。
期間她陸續也會送一些來,他從未見過的東西。
然後她又提了一個很好的方案:開辦義學。
開義學,他來做夫子。集得美名,再透過王縣令將他往官途舉薦。
走推舉路。
於是,他又有希望了。
這也是他第一次正視蘇九。
她真的很聰明,有見地。也逐漸在他心中綻放異彩。
他突然覺得,若娶了她,或許也是不錯的選擇。
有她在,感覺處處是活路,處處有希望。
可那兩位貴人又回來了。王縣令也被調任五河縣。
原本還指望集了美名,有王縣令推舉,官途也會很坦蕩。
但是兩位貴人一來,全變了。
嚴崢成了新縣令。他以權壓人,讓蘇九去官舍做小廝。還搶了她之前獻給父親的墾荒策。
嚴崢來流放村推策,就那般明晃晃佔去了蘇九和父親寫出來的策案。
推策三月,嚴崢離村那日。去義學找她了。
她小心翼翼跟著他回奴舍,他跟在後面。遠遠看見她跪地求饒。
這便是權勢。
那一刻,他無比渴望權勢。
即便她後來提出讓他帶著墾荒策,去五河縣投誠入贅,他也毫不猶豫去了。
只是後來命運多舛。
蘇九為他殺李弘策,為他毀李雲閱,為他投誠榮家。
他終於在永州做了堂堂正正的官。又因中秋飲酒汙了榮靜,蘇九再次提出繪田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