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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斐聿帶著齊幸來到一處偏僻的林中,才把人放下。
齊幸被扔在地上,一臉憤然地怒視對方。
無奈他被點了穴位,渾身動彈不得。
“不要這麼憤怒的看著我。”齊斐聿順勢蹲在他對面,語氣欠揍。
“你盜用我身份十幾年,奪我親情,我如何不氣?”
齊斐聿雙腿盤坐,單手撐頭:“我確實非皇室血脈。”
不過,他刻意停頓一會,滿臉戲謔:“我盜用的,可不是你的身份。”
“呵。”齊幸冷哼一聲:“縱你說得天花亂墜,我亦不會信你。”
齊斐聿輕輕一笑,沒有開口辯解,伸手解開他一個穴道,扔給他一綾錦絹布。
齊幸現在總算能稍微活動下身子,雖然還運轉不了內力。
他有些狐疑,到底還是沒耐住好奇心,開啟了疊著的絹布。
可他越看越是心驚,拿著絹布的手也不自覺顫抖。
最後他猛然將絹布扔在地上,哪怕此刻沒有一絲內力,怒而出拳。
“你別想拿這些鬼話來糊弄我。”
“你不過是害怕,害怕你的榮華不保,想要拿這些來離間我和父皇罷了,我不信你,不信你。”
齊斐聿對他的行為早有預料,輕鬆後撤一步,便躲過了他的攻擊。
“綾錦乃皇宮特有,民間絕無可能出現,上面亦有玉璽印,你說是假的,自己信嗎?”
齊幸顫著聲音,腦子不停的轉動,齊斐聿狡猾至極,這一定是假的,他一定能找到破綻。
“皇兄對你這麼信任,你能拿到這些東西又有何難。”
“呵呵。”齊斐聿被他天真的話語逗笑了:“綾錦或許有可能,不過玉璽嘛,你信嗎?”
“不可能的,若真是如此,父皇為什麼會把這藏有真相的密信交與你?”
齊幸還在嘴硬,不怪他不信,這個資訊於他而言,實在難以相信。
從小,師父就告訴過他,他是父皇遺落在外的五皇子。
只是嶸王爺從中作梗,偷樑換柱,將齊斐聿當作五皇子送入宮中。
雖說後來父皇有所察覺,沒有認下齊斐聿,也找到了自己。
但先皇害怕貿然認下自己,會有危險,所以一直將他養在師父那裡,只偶爾送些賞賜過去。
可現在,齊斐聿隨便拿出一份密信,說這一切都是父皇的謊言,誰能輕易相信呢。
“為什麼?”齊斐聿雙手抱胸,眸色一涼:“自然是為了讓我殺了你。”
“不可能。”齊幸立馬反駁:“因為...”
未等他把話說完,齊斐聿便接道:“因為你的任務是要殺了我,對嗎?”
齊幸見他這麼輕易說出來,倒也爽快點頭。
“不愧是先皇的手筆呢。”齊斐聿悠悠道,語氣說不出的諷刺:“還真是未雨綢繆呢。”。
“先專門養一個你來對付我,爾後又將你的訊息全盤告知於我,又讓我來對付你。”
“我們倆的武功路數,幾乎一致,真要打起來,必定會兩敗俱傷,到時候,隨便來一個人善後就好了。”
“這個善後之人應該是你的師父或者是那日被我所殺的黑衣人吧,總不會是藏書閣那手無縛雞之力的王夫子。”
“我師父,怎麼會殺我。”齊幸自然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所謂善後,是要把他們二人都殺了。
“彆著急,你師父也活不久的,待他殺了我,莫說我師父,皇兄都饒不了他的。”
“至此,他一直想殺的我死了,你這個他造出來的假貨也死了,瞭解他這個計劃的人都死掉了。”
“先皇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