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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的三月間,大宋不知為何突然發兵遼國。
因為是戰爭前線,孟建書擔心她的安全,曾幾次提出要送她回建安老家,但都被孟千竹不加思索的拒絕了。
對於戰爭,她一點都不怕,反而有股說不出的期盼。
這裡雖是宋境,但至少離遼國很近,說不定打著打著,耶律肆忽然想起她了,就會派人找她,哪怕是抓她去洩憤也好。
她不只一次這麼想,而每次只要一想起有機會再見到耶律肆,她的心就彷彿有了寄託般,不再空虛仿徨。
可令人遺憾的是,直到一年後,遼末之間這場時打時停的拉鋸戰終於結束,但她仍在廊西,並沒有半個人來找她。
莫名的失落感將她團團圍住,孟千竹像一朵過早凋謝的花兒,她的臉上再也見不到往日青春亮麗的光彩。
難道耶律肆已經忘了她嗎?難道他已經不記得有個名叫孟千竹的漢人女子,曾在一個月色朦朧的夜晚,在他胸前狠狠剌上一刀?
此時的她終於明白,原來……被人遺忘的滋味竟是如此苦澀!
春去秋來,草木枯榮,光陰如流水般逝去,轉眼間又過了一年。
仍是夏日,天氣依舊悶熱,連蟬兒都感覺到空氣中那股異樣,捉迷藏似的躲了起來。
這日傍晚,孟千竹坐在馬車上,傭懶的靠著椅背,順兒則故作誇張的在一旁問東問西,想逗主子開心。
“小姐,你看那個李將軍怎麼樣啊?這幾天的宴席上,他的眼睛可一直盯著你看喔!";
她們剛從容城回來,因為幫二叔孟喬生慶賀生日的緣故,兩人在容城多待了幾天,期間不乏有心男子對孟千竹噓寒問暖。
“不怎麼樣。”孟千竹無精打采撇了撇嘴,像談論天氣一樣不感興趣。
“怎麼會!";
順兒忍不住尖叫起來,她正想說李將軍條件不錯、要小姐別太挑剔時,路邊的樹林裡忽然傳出一陣騷動。
“不好,有強盜!";馬車陡然停下,車伕和侍衛的呼叫聲接連傳來。
孟千竹心中一驚,連忙抓住車欄將頭探出窗外。
是一群契丹人!望著四周逐漸逼近的高大身影,在那一瞬間,她非但不感到害怕,反而有種解脫。
來了,終於來了。耶律肆恨她入骨,終於派人來抓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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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遼交界處的祁安城外,剛落過一場雷雨,走在溼潤的青草地上,行獵到此的耶律肆忽然將手中的弓箭一甩,提起韁繩,向著前面的山坡策馬狂奔。
“少主!”
陪在他身邊的風烈一驚,趕緊催馬跟上,隨他一同出來打獵的眾將官都不明就裡,也紛紛追了過去。
對部下的呼喚充耳不聞,耶律肆一馬當先,馬鞭抽得更急,不一會兒就將眾人甩得老遠。
山谷連綿,青翠的樹木遮天蔽日,一直延展到天邊。
就在這片蒼綠中,一隻幾個月大的小梅花鹿,停在遠處的山坡上,時而昂頭望天,時而俯首吃草,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那神態,那氣息,如此的清靈純淨,就像初見時的她!
也許是馬太急,也許是嗅到了生人的氣息,那頭小梅花鹿突然頓下身子,機警地扭頭望向四周,而後拔腿溜進樹林不見了蹤影。
耶律肆身子一僵,仍策馬前奔,酸澀的滋味不知不覺溢滿胸腔。
兩年了,他胸前的傷口早巳癒合,只留下一道狹長的疤痕,但他內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