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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奇作為宗門弟子的第一天早上,睡眼惺忪地在狹小的廚房裡翻找簡單的吃的。她很高興他們前一天晚上就備好了貨。她不願意在有機會正常醒來之前費力地去倉庫。
說實話,一想到她不再需要擔心食物從哪裡來,還是覺得有點奇怪。當她準備好早餐時,沉思足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有些驚訝地發現,美珍的門還關著,而另一個女孩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凌齊還真沒看出這個女孩是那種喜歡睡懶覺的人。
當她坐下來吃飯時,快速地瞥了一眼窗外,發現時間已經過了日出。即使她吃完飯,回到自己的房間,徒勞地整理頭髮,打掃衛生,為新的一天做準備,她室友的門仍然關著。凌齊想敲門,甚至開門看看,但腦海裡卻一直縈繞著另一個女孩的警告。她決定用一上午的時間繼續練習銀魂功,直到臨近中午。盤腿坐在漆黑的冥想室裡,平復思緒後,光是呼吸就出奇的輕鬆,凌奇很快就發現自己的疲倦消失了。
在沒有使用靈石的情況下,她並沒有感覺到昨晚冥想中殘留的那一絲脆弱的溫暖有任何增加,但感覺到它隨著她一起“呼吸”的感覺還是很好。在最近的記憶中,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真正擅長某件事。她知道這可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但她還是讓這個想法揮之不去。當她從冥想室出來的時候,發現白美珍終於醒了。女孩坐在爐邊喝著一杯水,看起來和前一天一樣完美。凌齊看著對方那看似輕鬆自在的樣子,心裡生出一絲嫉妒。她早已屈服於自己的怪癖。
更重要的是,這個蒼白的女孩有一個主要的不同之處:她剛才看到的那條蛇現在完全清晰可見,鬆鬆地盤繞在白美珍的脖子上。這是一個引人注目的東西,有著鮮綠色的鱗片,讓她想起名貴的玉石。它也很小,大約只有兩根手指併攏那麼寬。
當凌奇出現的時候,小蛇和女孩詭異地同時抬起頭來,她不禁注意到小蛇的眼睛和美珍的顏色一模一樣。在沉默變得尷尬之前,凌齊抬頭看向室友的臉。
“噢,那你就起來了。早上好。” 她覺得沒有必要嘗試在另一個女孩面前更好地說話,而另一個女孩似乎對此沒有任何反應。“早上好。”白美貞語氣平淡地回應,沒有中斷眼神交流……也沒有眨眼。凌琪真希望她能多眨眼。“你修煉順利嗎?” 凌奇聳聳肩,感覺有些不自在。她喜歡這麼想,但她也沒有什麼可以比較的。“我想是這樣。我的意思是……我不認為我能夠‘覺醒’,但我想我現在能感覺到‘丹田’裡有什麼東西了?” 凌琪的言語結結巴巴,超出了她的預期。臉色蒼白的少女只是微微點頭回應,放下了已經空了的杯子。“這是預料之中的。你在沒有大量資源的情況下,一晚上的修煉就突破了赤魂境,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當她說話時,她伸出一根手指,懶洋洋地用一根手指撫摸著蛇的小鏟形頭,而蛇則緊貼著她的觸控。
“我無法想象,如果你付出努力,到本週末你將無法實現這一目標,”她補充道。她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但凌齊以為她是在鼓勵。或許。她也可能會發出最後通牒。很難說。儘管如此,凌齊還是感覺,這個女孩對於自然進階速度的看法,可能有些偏差。“我知道我會做到的,”她的回答比她實際感覺的更加自信。“不過我要出去一下,待會兒見。” 她想更多地詢問另一個女孩提到的一些事情,但如果她這樣做就會遲到。白美珍微微點頭,凌齊轉身就要走,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脖子上的大蛇身上。她最後看到的,是那條鮮綠色的小蛇抬起頭,在白美珍耳邊發出嘶嘶聲,彷彿在對她低語。
天氣晴朗,秋風凜冽。凌琪鬆了口氣,發現自己弟子的制服雖然不是冬天的衣服,但是卻很暖和。這確實是她擁有過的最好的一套衣服。她還是想稍微修改一下,哪怕只是因為不合身。也許她可以考慮破壞為她提供的針線包。這些想法都被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