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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兩隻有力的前爪嵌入田甜雙肩,將她死死按在地上,無力掙扎。
謗聽張口往外吐出兩道遊魂,華夏剛巧趕到,施了破虛咒,將兩道遊魂控於掌中,片刻之後,華夏與諦聽頭頂頭,俯視田甜,二指頂住田甜眉心,兩道遊魂順著華夏的手指,分別從田甜的兩隻眼睛竄入。
華夏口中大喝,“驅使陰靈,疑幻迷心,萬花世界,行無可行,遊魂迷心咒!”
他終於使出《伏魔訣》之中的禁術。老爺子曾言,《伏魔訣》之種禁術繁多,不是不能用,而是不能用於害人。像田甜這種妖魔異種,除了有血有肉,幾乎算不得人。華夏這行為並不算犯了門規。
田甜兩眼無神,死死地看著華夏,手中再無任何動作。諦聽無恥在田甜臉上一舔,這是把眼前的血之軀當成了充飢之食。華夏話不多說,撿起銅鏡,伸在諦聽面前,“滾進去!”
謗聽不甘心,歪著腦袋裝無知。見華夏頓時臉黑,縮著身子從田甜身上來,退了兩步之後,往前一躍,化作虛影,躍入銅鏡之中。
田甜頸側依然血流不止,我對華夏說道:“幫她把血止住,別讓她死了,我還有好多話要問她。”
“沒事,讓它流,就當是幫她排毒了。”華夏笑道。
我的目光始終鎖住飛揚的塵土,等它散盡之時,裡面出現五道人影。許茗香居中,彎腰捧腹,視力受限之時,應該吃了大虧。她的前後左右分別站有一人,其中一男子背對著她,與暈姌面對面。看不到他的正臉。
這夥地中爬出的人對許茗香只圍不攻。我跟華夏和陸潔妤亦不敢輕舉妄動。華夏脫下上衣扔出,被我一手接住,只聽他說道:“把你的小小鳥遮一下,地場這麼多女同志,你多少還是注意下影響。”
被華夏一提醒,我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被田甜給拔了,長褲加底褲也被紫焰燒得精光,早已是一絲不掛,只是注意力一直被牽制,完全忘記自己是赤條人棍一個。華夏扔來的是上衣,左右不是,我只得反捆於腰間,擋住下胯,委屈了屁股,暴露於空氣之中。
沉默許久,待背身之人轉而看向許茗香之時。許茗香身體陡然挺立,忘記了傷痛,失聲驚叫,“爸爸?”
“二師伯!”我跟華夏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場面失控,我跟華夏心亂如麻。
並不是我跟華夏認識二師伯,長這麼大除了跟三師伯見守幾次,與不知是善是惡的大師伯有過一面之緣外,對於二師伯與四師伯,我連他們高矮胖瘦都不知道。華夏也是如此。
世上能被許茗香稱作是父親的人只有一人,不是我二師伯又能是誰。可他不是死了嗎?
我認為只有一種可能,當即大喊:“師姐,二師伯早就死了,這是被妖女煉出的煞魂!”
師姐就算明知眼前的人早就不是她的父親,可讓她對一個和父親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手,活生生是一種煎熬,她下不了手。
就在許茗香愣神之際,她身後之人搓掌成刀,臂在許茗香後頸。失去意識的許茗香,身體一軟,便向前倒去。被“二師伯”一把接住,夾於腋下,轉身便跑。
意念及之,身體亦至,不過還是晚了一步,田甜填補了“二師伯”留下的缺口,將我攔下。
華夏本想去追那已經跑遠的人影,見我被圍攻,咬牙向我靠攏,分擔我的壓力。
華夏橫刀斬向暈姌,這婆娘腳如生根似的紮在原地,不躲不閃,二指輕彈華夏斬來的刀刃,華夏手腕如遭了重擊,連人帶刀栽�